照着楚琏平日的脾气当真是不想理犯蛇精病的贺三郎。
可是想着他现在就是个病号,而且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楚琏压下自己的怒火,让自己冷静下来。
瞥了贺常棣一眼,认命地端起旁边小几上的抄手,掏了一个,放到嘴边吹了吹,送到了贺三郎薄薄的嘴唇边。
贺常棣那双幽深如潭水的眸子忽的一亮,像是璀璨的繁星一般,他微微张开了薄唇,楚琏就一把将勺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楚琏在心里鄙视着贺常棣,这么大一个抄手,怎么不噎死他呢!
明显可以发现贺三郎那张冷酷的脸渐渐柔和下来,他盯着楚琏的动作,几乎是她将勺子送到嘴边的时候,他就张开了嘴,配合无比。
吃了一半,他还不忘评价两句,“还不错,不过没你做的好吃。”
楚琏翻了个白眼,觉得贺常棣是睁眼说瞎话,不说味道,就说这包元宝馄饨的手艺她就差问蓝许多,更不用说这是问蓝自己琢磨出来的鸡汤馄饨。
楚琏轻嗤了一声,但是在心底深处却觉得有些微暖。
郭校尉、张迈和肖红玉几人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一幅楚琏耐心给贺三郎喂食的场面。
肖红玉一愣,顿时眼眶就红了,他平日里就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这会儿更是几步跨到床前,哀嚎道:“贺大哥,你原来不仅伤了腿,连手也废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告诉小弟,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我去抄了他们老窝!”
贺三郎原本还略微融化的冷酷俊颜,这下子一瞬间黑成了锅底,他冷冰冰地扫了鬼哭狼嚎的肖红玉一眼,从楚琏手上接过碗,三两下把剩下的抄手吃完。
肖红玉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倏而恍然,他指着贺常棣的双臂,“贺大哥,你原来手臂没有受伤啊,好好的。”
随后他把视线又落在了满脸尴尬的楚琏身上,“嫂子,贺大哥既然双手没事,你也不必这么小心伺候,贺大哥平日里在军营中可是结实的很呢!你不知道,有一次……”
肖红玉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一束冰寒阴森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他的背脊一阵发寒,他抬头对上贺常棣警告的眼神,一瞬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他摸着脑袋“嘿嘿”干笑了两声。
郭校尉上来就送了个脑瓜崩子给肖红玉,“行了,废话怎么这么多,童子鸡一个边儿待着去。”
肖红玉委委屈屈捂着头“嗷”的一声找了个角落独自疗伤去了。
张迈摇头,感慨这样的单身狗是不会明白人家小夫妻之间相处的小情趣的。
楚琏吩咐了问青问蓝将朝食撤了下去,给几人上了茶水,她本想着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北境军中的几个好兄弟,可是贺常棣却拉住了她的手,让她坐到了一旁。
楚琏没法子,也只好留了下来。
听了几人分析,楚琏坐在一旁若有所思,没想到真的是萧博简派人做的。
她眉心蹙了起来,有些难以置信,除了她,其实萧博简和贺常棣根本就没什么恩怨,就算是在朝堂上,因为靖安伯府的家主靖安伯在外戍边,萧博简与靖安伯府并无多少交集,就更谈不上利益相争了。
楚琏简直烦死了,她可是无辜的很,她已经尽量避开萧博简了,如今她已在北境,还被这个人盯上,他是不是有病!
萧博简有没有病楚琏就不知道了,但是她觉得,他如果要是没病,她都要被逼出病来了。
来看望贺三郎的郭校尉几人在和府蹭了中饭才走,走的时候还扫荡了和府的小厨房。
楚琏趁着贺三郎午睡休息,好不容易空出时间。
她命人寻了秦管事来,与秦管事在花厅里商量了足足半个时辰。
得了指点后的秦管事乐颠颠的出去办事了。<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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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贺常棣退了烧后,楚琏每日里都会在厢房里陪伴他,只是再也不让丫鬟们搬了床榻放在床边了。
一到晚上休息的时辰,楚琏就回了自己在和府的小院子,即使是贺三郎拉着冰块脸她也没有妥协。
开玩笑,他现在大腿的伤还很重,正是不能触碰要好好养着的时候,两人要是同床,万一楚琏一个不小心,一脚踹到他大腿上,到时候,贺三郎那条大腿就真的废了。
年前他们肯定是回不去盛京了,不说贺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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