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俞悦有些犹豫,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我的右胳膊。
满鼻馨香,而且左边和右边的香味还不一样,冯甜的香味很清甜,而俞悦的香味则有些绵绵软软的。
我就觉得心跳有点快。
俞悦低声问:“这样睡就可以了吗?”温热气流吹在我耳朵上,痒痒的,一直从耳朵痒到心底。
“可以了,快睡吧,我都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冯甜打了个哈欠,把头靠在我胳膊上,闭了眼睛。
俞悦也不说话了,跟着闭上了眼睛。
我瞪着眼睛,却觉得思绪纷乱,怎么都睡不着,心里跟有只小猫爪在轻轻挠着一般,痒痒麻麻,不说出的骚动。
难道说这就是无数男人向往的“threepeop1e”?总感觉哪里不对,不是很舒服嘛。
正琢磨着呢,就听冯甜迷迷糊糊地嘟囔,“往那边点,我要掉下去了!”边嘟囔边往我身上使劲挤。
她这一挤,俞悦立刻不干了,也跟着往我这边挤,“别挤,我要掉下去了!”
靠,我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了!
这尼玛有点挤啊!
想想也是,这是张一米八乘一米二的床,我当初图睡得宽敞买的,睡两人还可以,睡三个人不挤才怪呢!
这俩妞这顿挤啊,感觉就好像压根不知道中间还有我这么个大活人似的,都快把我给挤成煎饼了,还是单层的。
我觉得我快要被挤吐血了,呼吸困难,心跳加,全身上下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齐人之福果然不是我这种正常人类能享受得了的!
这觉算是没法子睡了!
其实这只是夸张的形容啦。
虽然这样说,但我这两天确实折腾得乏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丢了一把命火,气虚体乏,容易疲劳,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哗哗水声,连续不断,还挺响。
下意识睁开眼睛一看,好家伙眼前白汽弥漫,也不知是什么个所在。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穿着睡衣呢。
难道是在作梦?
我呆了一呆,向着水流声传来的方向走过去,只走了两步,就有温热的水点溅到脸上,白汽变得稀薄起来。
眼前竟然是间浴室,一个白生生的身子站在莲蓬头下面冲洗,边冲还边轻声哼着,模模糊糊的也不知在哼什么歌。
再仔细一看,嚯,这不是俞悦吗?
你看看,我就说跟陌生女人睡觉会出问题吧,这不,作春梦了,居然梦到人家洗澡。
算了,反正梦也做了,那就好好看看,别浪费了这大好春梦。
我立刻走近两步,准备看得清楚些。
哎?好像不是哼歌哎,嗯嗯啊啊的在叫唤,听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哎!她的两只手不是在搓澡哎,而是在身上挠来挠去,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
这是什么情况?得好好研究一下下!
我赶紧再走两步,往前凑了凑。
结果没等我仔细再看看呢,闭着眼睛在身上挠来挠去的俞悦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呆了呆,然后了一声刺耳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