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松又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地说:“这涉及到我们夫妻的一些,能不能有机会私聊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眼巴巴地看着,等着我给留手机号呢。
人家一大富豪,这么求我,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挺爽的,不过就是个手机号,给他也没什么打紧的。
这样想着,我就把手机号报给了谢云松。
旁边上来一跟班,想要记录手机号码,结果被谢云松给赶到了一边去,他亲自掏出手机记录,记完之后还不放心地给我打过来验证。
冯甜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也没阻止我。
验证完:“苏先生,最近几天您哪天能有时间?”
我琢磨着说:“这三天内不行,我留在这里参加法会,三天后晚上不行,我跟鲁书约好了,周末也不行,跟贺市约好了,下周一吧,你想来提前打电话跟我确准一下。”
谢云松突然就问了一句,“做为晦清大师的弟子,您现在压力一定很大吧。”
靠,这语气,怎么好像是记者在采访啊。
我刚想说我不是晦清的弟子,只是被他临死前拉来帮忙的,冯甜却扯了我一把,“快走啦,人家困死了,别磨磨蹭蹭的。”也不给我说话机会,推着我就往山下走。
谢云松也不敢拦我,只能恭恭敬敬地送我们离开。
下了山,感业寺那辆q7已经等着了,那开车的感业寺年轻秃驴就站在车旁,看到我们过来,居然把车钥匙交给了我,说晦明师叔安排,就把这车先借给我用着了。
我也没当回事儿,上了车动离开后,冯甜才笑道:“晦明可真舍得下血本,这一百多万的豪车说送你就送你了。”
我不明所以地说:“别高兴太早,听好了,人家说的是借,过两天就得还了。”
冯甜说:“他连归还的事情都没提,你以为他的意思是借?不过这车肯定是感业寺的公产,他没法子明目张胆地给你,用个借的名头罢了。你就随便开着吧,你看晦明会不会向你要?只要他还管理感业寺的产业经营,那他不管你要,别人谁能管你要这车?晦清一死,晦明受排挤,能不能干下去还不好说。晦清临终前把执礼弟子这个大礼包送给了你,这份人情你怕是要还给晦明了,做好心理准备吧。”
现在我已经想明白晦清这个安排的意义有多大了,只要接下来我把这些关系维护好,别的关系不说,单是鲁方岩这关系维护好,那基本上在全省可以横着折腾了。
没看只不过他请我去家里吃饭的事情刚传出去,那帮子官僚就都上赶着来跟我套近乎吗?
用冯甜的说法就是人家这是提前来送温暖下套,你跟鲁书记要是关系落定,以后走得近了,那他们自然要跟你再进一步展关系,要是你跟鲁书记也就这一次交集,他们大不了以后不再理你也就是了。
这么大一份人情,要说用来抵我的救命之恩,那也未免太大了,当时那种情况下,晦清未必就没有自保之力,不过可能需要花费的代价多一些罢了。
冯甜又说:“谢云松要是给你打电话的话,你拖他一阵子,让他再急一急。”
我不解地问:“你之前喷宁美儿是衰人,就是为了套他们来宰吗?”
冯甜怒视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那是给你出气呢,什么眼神啊,不就头白一点吗?还老伯呢,她怎么不叫爷爷啊!”
我下意识摸了下头,“人家就是不小心说错话了,你也不用那么揭她底儿吧,一个三流星明嫁进豪门不容易,你一句话就容易让她扫地出门,太狠了吧,就算过后有补救,也免不了谢云松心里会有疙瘩,宁美儿以后在谢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你没看谢云松之前就敢当众扇她耳光吗?”
冯甜冷笑道:“你以为谢家是什么人?小门小户吗?人家是香港的大富豪,像他这种以后执掌门户的长房长子,结婚之前都是要过几关的,其中最重要的一关就是合八字看面相推命测运,有一点过不去都别想嫁进门!谢云松要是结婚前不知道宁美儿天生衰命才叫怪了!”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知道宁美儿运气不好,还娶进门干什么?”
“因为他是横死命!”冯甜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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