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声明:“大爷,你弄错人了,等救命那位在屋里,我就是一看热闹的!”
白胡子老头严肃地道:“你被邪鬼跟脚,阴气袭身,久之必然不得好死!最近是不是每天清晨起来浑身酸楚,头痛欲裂,食不知味?这就是阴气袭身的缘故!”
尼玛的,出来吃顿饭都能被咒个不得好死!
最气人是,我明明被咒了,周围那帮不知什么来路的围观群众还都一副羡慕的表情,似乎被这老头咒是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这年头,有钱人的想法我这种穷人果然是理解不能。
我就想解释一下,我最近腰不酸头不痛,吃麻麻香,睡得不知多好,可是老头却不给我机会,“好了,今天不是解决你的事情,你我既然在这里相见也是有缘,明天你聊系我,我帮你化解这一灾厄。”说完大步流星奔屋里去了。
他身后小跑跟着的那个年轻人立刻上前递给我一张名片,低声快地道:“你明天九点以后给我打电话预约时间,柳老百忙之中能帮你除厄是你的福气,到时候别忘记带足贡奉!”说完又一溜小跑走了。
我拿着名片,满心茫然不解,只好问身后的黄胖子,“这是什么意思?”
黄胖子是知道我底细的,不像别人那么满脸羡慕嫉妒恨的,低声解释道:“柳半仙这是看出您养在身后的那几个鬼了,大概是以为您被鬼附身,所以想帮您驱鬼,不过他的价钱不便宜,所以他徒弟才说要您带足贡奉,也就带够钱!柳半仙出手的行情是普通驱邪五十万,捉鬼按数量和品质现定,一般是一百万起!看风水改地局那就更贵了。”
冯甜就在旁边不屑地道:“连跟脚鬼都能看成是鬼附身,我看这老头也就是个二把刀,这都敢叫半仙,我看这明城法师界也没什么人才了。走,我们进去瞧瞧!”说完推着我就往屋里走,黄胖子大概也是想看热闹,也跟了上来。
那位贺公子已经被结结实实捆住,放在屋地中央,兀自不停地挺动身体,挣扎着想起来。
一众围观群众都靠边站着,把中间那块地空出来,柳半仙站在贺公子身旁,俯身细瞧。
气氛异常紧张压抑,众人连气都不敢大喘。
柳半仙观察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对他徒弟道:“来,验一下!”
那徒弟立刻上前蹲在贺公子身旁,翻开眼皮看了看,又扒开嘴在牙齿上抹了一把,最后伸手把了下脉博,站起来扬声道:“眼底凝血,齿有印痕,脉跳阴律,为冲撞邪物所至。”
柳半仙微微点头道:“不错,断得很准!”转头对老徐说:“徐老板,请帮我准备些东西!”
老徐立刻上前道:“柳老您吩咐。”还往后招了招手,立有一个服务生走上来手里拿着纸笔做好记录准备。
柳半仙略一沉吟道:“雄黄四钱、苍术五钱、松香三钱、黑狗骨二两、百合六钱,草木铁锅底灰一小碗,正红棉线一卷,再烧一大锅开火备用。”他略一迟疑后,又道:“待会儿施法,最好要有至亲在场以防万一,若有不测,需至亲血还魂!”
老徐就问:“这至亲是什么范围?”
柳半仙便道:“父母、兄妹、子女即可!”
老徐便有些为难地看向老范。
贺公子做为市长公子,在本市也算知名人物,大家都知道他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也没结婚,自然不可能子女,那剩下的至亲,就只剩下父母了。
可贺公子的父母是那么好请的吗?他老爹是明城市长,想来他老妈也不会是家庭主妇吧。
可柳半仙既然说了,那不好请也得请,要不然真要有个万一,需要至亲血救场的时候没有,贺公子有个三长两短,别人不敢说,至少在场的老范、老徐和柳半仙三个人必定跑不了干系。
所以柳半仙看到老徐表情有些为难,就又补充一句,“这至亲血还魂不见得能用到,但是万一有事却是不可缺少,所以若无至亲到场,请恕老朽无能,不敢施法驱邪!”
老范支支吾吾地迟疑道:“柳老,不就是个驱邪吗?没这么麻烦吧,我以前在村里的时候看过村中的神汉驱邪,就是敲鼓跳大神,灌点汤药什么的……”
柳半仙没理他,盘腿往贺公子身旁一坐,向旁边一伸手,他徒弟立刻从包里掏出一个八卦镜和一叠黄纸符递过去。
柳半仙拿起一张纸符,在空中轻轻晃燃,两指夹着在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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