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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真想不开,从逍遥峰上跳下去更爽快一些,干嘛要跟师叔祖跟师伯祖比?”
李凡松脸都黑了,你安慰就安慰,为什么要点头?
这不还是说我是个废物吗?
逍遥殿前,司空千落手中一杆竹子做的长枪,枪尖上却挑着一个上百斤重的石墩子。
她手腕用力一抖,本来被压弯的竹子,瞬间崩的笔直。
一股子弹力,把石墩子猛然挑起,飞向半空。
司空千落小脸一脸紧张:“这次一定不能断,不能断。”
口中念念有词,一杆竹枪,抖的如绵绵细雨。
一枪接住石墩,竹枪被压得弯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紧跟着石墩子再次被挑起。
如此反复。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但对力道的控制的,内力的运行,都有极高的要求。
因为石墩子飞起,落下,势必带着强大的重力动能,你需得运行更多的内力,灌注进竹枪。
一次次抛起,接住,无形之中就会越来越大力。
只是这一次司空千落接了九次,竹枪依旧完好无损。
她高兴极了,枪尖抖出幻影,围着那石墩上下翻飞,保持石墩子停留在一个相对固定的位置,并不落下。
一旁传来鼓掌的声音,紧跟着那石墩子便自行飞到了一边。
司空千落擦了擦脸上的汗:“师父!”
周还真笑着点了点头:“很不错,劲力浑圆,游刃有余。这多情第一式——痴缠,你便算是练成了。你之前所练枪法,对你爹爹而言,恰到好处,但你毕竟是姑娘,便显得过于刚猛。
这多情枪,刚柔并济,暴烈有之,柔韧有之,对你而言便是最好。”
“嘻嘻,多谢师父!”
“去收拾收拾,准备下山了。”
……
车辚辚,马萧萧。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青城山脚悄悄出发,朝着雪月城驶去。
只不过拉车的,是雷无桀,火灼之术持续爆发,拖着马车在道路上急行。
原本拉车的两匹骏马,反倒一身轻松的跟在一旁。
“师父……师父我不行了。
咱们不是有马吗?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拉车!”
马车内,周还真躺着,小飞轩跟萧瑟两个人一人一边,在给他捶腿。
至于为什么是萧瑟,因为他就是飞轩口中的小小师叔。
在座的各位,就他们两个人辈分最小。
飞轩就罢了,谁让萧瑟入门晚是小师弟呢。
李凡松跟司空千落两个人正在吃瓜,正儿八经的西瓜,这玩意是周还真培育出来的,其实种子也是当年签到来的。
至于赵玉真,则守着棋盘,在跟周还真厮杀。
真真切切的厮杀,看似棋盘,其实他的元神已经被周还真拉入了太虚幻境之中。
周还真听了雷无桀的话,轻笑一声:“这就不行了?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你这火灼之术,算得上是不错的爆发之术。
偶尔爆发,的确惊人。
但为师要的,是让你开火灼之术成为常态。试想一下,如果你可以一直以火灼之术的状态对战,战力该有何等惊人。”
小飞轩很狗腿的点了点头:“没错没错,师伯祖说过,这武功与道法,就得时常演练,不然容易卡壳。”
雷无桀终究是停了下来,并非是熄了火,而是因为在前面路上,有人拦道。
一个女人,背着一把很大很大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