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回身看向那人:“蒙将军.你有所不知.齐王其实腿已是好了.至今为止.一直是在装腿废之人罢了.将军也是沙场悍将.也是知道齐王的本事的.齐王十七八岁的时候.便已是天下间少有人能敌的战神了可万万不得小觑啊.”
“是啊是啊.”
“我看啊.齐王既然已生反叛之心.还是早日除去为好.”国舅冷冷开口.作为太后娘家的当家人.他自然是站在永盛帝一边的.国舅暗想.今日之事指不定就是永盛帝让左丞相挑起的.目的就是趁此机会杀了齐王萧逸云.
“这可是使不得.不管如何.齐王都是东临皇家血脉.怎么能随随便便便杀了呢.若非沒有确切的证据证明齐王真有反叛之心.是万万不可随意动之的.”太傅是个极为讲究礼法之人.不愿在事情真相未明之前.便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臣附议.沒有确切证据.便不能判定齐王有罪.更是不能就此随随便便便杀了齐王.”刑部的人总是多几分正直.凡事都讲求一个证据.
“臣不这么认为.臣以为……”
诸位大臣开始唇枪舌战.你來我往毫不退让.一时之间.朝堂倒是比菜市场还热闹了.不同的是.菜市场吵架都是梗着脖子.大声争吵.话这么难听怎么來.而朝堂之上.即使是争得面红耳赤.诸位大臣还是讲求礼度.
期间除了几个武官急切之下蹦出几个类似于“你放屁”之类的脏话.全程都是极为“和谐”地各种大道理往外砸.砸晕一个算一个的.
“萧逸锦”撑着头看了会儿好戏.一言不发.诸位大臣吵得差不多之时.发现高坐于龙椅之上的那位从头至尾还沒有发表过一句意见.有些滑头的大臣立刻恭敬地垂首站于自己的位置.还有些还沒意识到.但发现身边的人突然不说话了.回头一看.也立刻明白过來.也有样学样地立好.
几个不会看眼色的还在吵.尤其是几个武官.待到发现朝堂上只剩自己的声音时.他们才木木地反应过來.看永盛帝正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们.即刻惊出一身汗吗.立刻站定.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萧逸锦”轻敲了一会儿椅背.待到朝堂上的大臣都一动不敢动.身体微微僵硬之时才悠悠然道:“众位爱卿说得都极有道理.朕都不知该听谁的好了.”
“萧逸锦”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道:“朕倒是有些为难了.齐王毕竟是朕的亲弟弟.若是朕不去计较.世人必然会说朕包庇于他.可若是朕大义灭亲了.世人又指不定会道朕包藏着怎样的心思.那般对自己的亲兄弟.若说去查.怕时日太久.倒时别还沒查出什么來.到出了问題那就不好了.”
“所以.此事还是要早做决断.且还是诸位大臣决断为好.你们看是囚禁了齐王.待事情查明以后再说.还是为防万一.为了东临社稷稳固.直接将齐王处决为好呢.”
下面一片寂静.诸位大臣略一思索.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论.
“萧逸锦”摆了摆手.底下的人立刻恭敬地低头退回原处.
“诸位爱卿都有各自的想法.难以统一.朕看不如这样吧.赞成囚禁齐王.调查真相的站于左侧;赞成直接杀了齐王.以绝后患的.站于右侧.至于觉得齐王不是什么要紧人物.沒必要在意.便放任不管的.便站于中间吧.”
诸位大臣大多早有打算.“萧逸锦”话一落.所有人便动了起來.
左丞相悠悠哉哉地往右边一站.回头扫了有些犹豫不决的人一眼.然后冷哼一声.转过头负手悠悠哉哉地站着.
左大人看左丞相往右边一站.也二话不说跟着往左丞相后边一站.并且在左丞相后边低声道:“丞相大人高见啊.那齐王根本就是有反心之人.圣上英明.虽说要臣等做个决断.但圣上心中必定已经打定主意了.”
“慢慢查不说查不查得到什么.即使查出了倒时也指不定就晚了.与其大费周折去查.还不如直接‘咔嚓’了呢.”左大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继续道:“反正齐王也是废了.也沒什么用处了.留着也沒什么用.直接杀了还省事呢.”
左大人嘿嘿笑着.讨好地对左丞相道:“丞相大人.您看下官说得可是.”
左丞相勾起唇角.微微侧头.对着左大人道:“大人高见.能有这样的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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