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羽满心惶恐,正当她被撕开衣服满心绝望时云震天出现了。东方羽强忍的泪水顷刻决堤,每次都是云震天,每当她痛苦时,出现在她面前的都是云震天,以那般强大的姿态出现在她眼前为她遮风挡雨的都是他,不是薛仁,不是其他任何人,只是云震天,只有云震天。
当云震天将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直接丢进湖里后颤抖地抱住她时她确认了一件事,也明白了一件事。确认的事是那个女人刚刚说的云震天心里有她的事,明白的事是原来自己也不是只把云震天当哥哥。她靠在云震天的怀里,前所谓有的安心。
东方羽这一年生辰时向云震天求亲了,自她意识到他们的感情不想自己想象的兄妹之情后开始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后她确定他爱她,再明显不过;她也爱他,只是一直没有发现。在云震天送给她第十七份礼物时她抛开一切向云震天表露了心迹,他在她两岁那年就开始送她生辰礼物,从野花到各种可心的小玩意,从不记事到记事,他贯穿她现以过活的生命,她想让他们之间的羁绊更稳更久,她,想和他一辈子就那么走下去。
他们的婚事定在三年前她和薛仁成婚的那天,那天是最近最好的成婚的日子,而且她想把三年前的今日丢失的幸福和尊严捡起来。
成婚前几天,她收到了薛仁的第四封信,她看也没看就撕掉了。
他们的婚事得到了两家长辈的祝福,婚宴也进行得很顺利。新婚后两人如胶似膝,过得极为幸福。婚后大半个月后,她见到了薛仁。薛仁风尘仆仆地去东方府,邋遢的样子让人很难辨认,东方羽时隔三年多再次见到他时他正与门房解释自己的身份,东方羽因着他的样子太过邋遢一时都辨认不出,若不是那嗓音、语调太过熟悉她都不敢相信那是薛仁,那时的薛仁瘦的皮包骨头、满身狼狈,不知道的只会当他是乞丐。
当一切都摊开在薛仁面前的时候他不敢置信,他红着眼质问她为什么背弃他,他说着炼药的种种困难,述说着为了她如何忍耐痛苦咬牙坚持,他捧着药丸请求她跟他走,他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东方羽蓦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喃喃着“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她推开薛仁抓着她肩膀的手后退几步满眼哀伤地看着他。
薛仁想上前拉回她却被云震天伸手拦住。东方羽反过来质问他,她细数着这三年等待的煎熬,细数着从成婚那日开始遇到的欺辱和大大小小遇到的困难痛苦,她质问他那个时候他在哪,薛仁反驳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东方羽却告诉他她从来就没要过那颗药,就算是能让人长生不老、容颜永驻、永离病痛的仙丹她也从来就不想要,为她制药只是借口,是他痴迷此道将她放在一边了,这药不是他们的将来,这药断送了他们的将来,她求他离开不要再出现,不要再来企图打破她与别人的美好将来。薛仁最后没再说什么,大吼一声疯狂地跑走没再出现。
云震天又出去带兵打仗了,就在云震天离开没几天,东方羽那日醒来后就发现房中多了一个药瓶,瓶上是自己熟悉的字迹,写了“永唯”二字。东方羽心中凄苦,却也坚定,她很清楚如今爱的是谁,她无论如何不会再动摇了。
那天晚上半夜三更时分,有人进入东方羽的房间,东方羽眼睛都没挣开淡淡道:“你的药在桌上,拿走,以后别来了,我们没可能了。”
“羽儿,我不介意你为他**过,我还愿意娶你,你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天涯海角哪里都好,我们一起走吧。”沙哑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
“可我不愿意我的丈夫不是云震天,你愿意娶我,可我已不愿嫁给你薛仁,我如今爱的是云震天,除了他我谁都不会跟。”
“你走吧,我们已经结束了。”
双肩被握紧,热气喷洒在脸上,薛仁沙哑问道:“东方羽,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还是你从头到尾爱的只是云震天?!”
“如今谈这个还有意思吗?”
“有,告诉我,告诉我,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从来就没有?!”
“我对你的爱早在你悔婚离开时就已经慢慢消逝,你带给我的快乐远远不能消减我的痛苦,我和震天在一起才能得到快乐,若你对我还有丝毫怜惜和愧疚,那你离开吧,别来打扰我们一家,别给我们带来麻烦,就算我求你,让我们一家安稳地过吧。”
“打扰?麻烦?哈哈哈,原来你如今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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