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口哪来的?”司徒正兴视线下移,发现了言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脸色立马变了。
“伤……啊!”言言注意到司徒正兴的目光从自己脸上往下移,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好,连忙拉好衣服,气愤的随手拿起一个瓶子砸过去骂道,“司徒正兴你无耻,下流,还不快出去。”
司徒正兴只顾着看到言言的伤口了,根本没明白言言为何气愤。快速上前紧紧的握着言言的肩膀追问道:“言言你快让我看看,你的伤严不严重?怎么来的?”
“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言言的脑子本来就一片混乱,只想着自己的身子都被看光了,她的清白没了。
听到司徒正兴如此直白的询问,言言更火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司徒正兴往外面推。
“呜呜呜,都被看光了,我的清白啊!呜呜呜~”言言为自己的清白默哀三分钟。
“司徒正兴就是个臭流氓,偷看大姑娘的身子,不要脸。”言言越发觉得自己委屈了,在董府被董建平和他的小妾们欺负也就算了,在景王府还要时时防着司徒正兴这个大色狼。
“言言你不要哭啊!你是我的侧妃,迟早都是我的人,根本无需在意清白的。而且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并不是偷偷的。告诉我,是谁打的?”司徒正兴再次推门想要进来,好好安慰一下言言。其实他只看了几眼,根本没看到什么。
“司徒正兴,你就是个臭流氓。别想用侧妃这个借口堵我,臭流氓,臭流氓。谁要做你的女人啊!混蛋,给我滚,圆润的滚出去。”
于是,言言再次把司徒正兴扔了出去,还特意把桌子挪过来抵住了房门。
“什么破门啊!连个人都挡不住,要你何用。”言言气愤的踢了一脚桌子,疼得自己单脚蹦了几下,转身回床上休息了,不再理会司徒正兴的叫喊声。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言言也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一次不用担心外面会下雨淋到自己,刮风会冷到自己,老鼠会跑到自己的身上了,言言睡觉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
半夜三更,司徒正兴悄无声息的通过窗户进到卧房里,借着微弱的月光,他能够模糊的看到床上熟睡的言言。
言言的睡相并不好,被子已经被踢到一边,整个人背对着自己,浅浅的呼吸着。
小心翼翼翻过言言的身子,言言的眼睛微微合上,司徒正兴的眼力好,隐约可以看到言言狭长的睫毛宛如两把小扇子,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动一动的。
司徒正兴一边观察着言言是否有清醒的迹象,一边悄悄的解开言言的衣服。
言言的最里面穿着红肚兜,露在肚兜外面的地方能够看到一些红红的新伤和交错在一起的已经结痂的旧伤。
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狠心,敢对言言下如此重的手。
司徒正兴的眼里泛着心疼,从怀里拿出他特意准备的药膏,轻轻的为言言涂抹上。
在伤口都处理妥当之后,司徒正兴重新为言言穿好衣服。幸好言言没有发现除了可以通过门直接进来,他还可以通过窗户,不然他只能拆房子进来了。
司徒正兴坐在床边望着熟睡的言言。
熟睡中的言言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不具有攻击力,仿佛刚出生的婴儿,没有丝毫的防备。只是静静的看着,司徒正兴便入了迷。
清晨的阳光照进言言的房间里,斑驳的的洒在床上。
言言慵懒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觉睡到天亮的感觉可真好啊!
没有三姨娘的大嗓门,也没有丫鬟婆子的一声声催促。
言言微微一转头才发现房间里原来不只自己一人。
“哎呦!吓死我了,你们是谁啊!”言言被吓得直接缩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来疑惑的看着站在床边的两位女子。
“回主子,我们是王爷派来服侍主子的丫鬟,奴婢叫荷和,她叫莲心。”何月和莲心恭恭敬敬的对着言言行了行礼。
“原来如此,荷和,莲心。我记住了,不过希望下一次你们不要在我床边站着,太吓人了。”言言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放下身上的被子下来了。
“是,奴婢们日后在门外候着。”荷和温顺的应道。
见主子在找衣服,荷和连忙上前:“奴婢伺候主子更衣吧,主子今日想要穿哪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