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昭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爹倒在血泊中,声音带着颤抖,“是谁,是谁杀了我爹?”
“是本将军。”公孙烻看着稚嫩少年,这个世界还真是巧,他手下的士兵,竟然是那个大闹医馆的少年的父亲,他倒要看看,这个少年想做什么。
“将军?”黄昭瑟缩了一下,但父亲的死刺激的他鼓起勇气朝公孙烻喊道,“将军打了胜仗,为什么杀掉跟随您的父亲?你、你不是人!”
“你放肆!”怎么今天一个一个的都敢这样与将军说话?江海摇摇头,他们一定是疯了。
“你爹刚刚杀了两个手无寸铁的村民,还要对李姑娘不利,想为你爹报仇?那就入军营,学了本事,再到本将军面前说话。”这次士兵们得的病十分怪异,尤其是在他眼皮底下还出了这样的事,公孙烻心里稍有不忍,姑且饶过这个少年的无礼,“李姑娘,走吧。”
“黄昭,替我转告黄大娘一声,说我去治病。”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但不管怎么说,他爹也背负了两条无辜的人命,李言落叹了一口气,世事无常,不管是谁,也只能往前走。
“恩人……”黄昭看到李言落肩上洇出的血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再说不出话来,他跪倒在父亲的遗体面前重重磕了三下头,尽最后的孝道。
公孙烻骑上他的马离开,这个女子,越接触,越吸引着自己。长野被命令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只是……这个要被将军带回去的医女……他要赶紧办事,之后火速赶到将军身边让他赶紧处理这个女人。
李言落感觉到长野探究与审视的目光,总觉得他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敌意,明明之前没见过啊?
“李、李姑娘,你坐长野侍卫的马。”江海看李言落有伤,很想扶着她过去,但是有受惊的村民在,又是男女有别,他只能小跑过去把马牵过来,那是通体枣红的一匹马,毛色十分漂亮。
“那你怎么办?我可以……”轻功过去的,虽然伤口很疼,但是也没到完全不能忍的地步。
“姑娘的伤,是我来得太晚,姑娘上马,也让江海心里好受一些。”拗不过固执的江海,李言落点点头。
“有劳江侍卫。”李言落虽然会骑马,但是现在肩上有伤,如果还能像习武的人一样忍着疼也能上马,被有心的人看到就不好解释了,这可怎么办啊?她轻柔的抚摸着马的鬃毛,马头朝她转了过来,轻轻打了个响鼻,前腿跪地,整个身子卧了下来。
这是?方便让她坐上去?李言落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有灵性的马,她顺势坐了上去,马可能也不太习惯站起来的时候多了个人,站起来的时候用力太大,差点又把李言落甩下去。
这还是自己的马了吗?这女人还真是奇怪,竟然能让他的马卧倒,长野想到大街上她和那个人的接触,得赶紧处理好事情,回去劝将军把她赶走。
江海牵着马,快步离开,李言落终于有时间清理一下自己的伤口,和普通人不同,她的伤口总是愈合的快一些。
“李姑娘,你的伤得赶紧包起来免得出血过多。”江海一拍脑门,他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老爷们这点伤走这段路程还挺得住,一个姑娘家,他怎么就忘了呢?他一使劲,手从内衫撕下一大块布来,“你先用它捂住伤口,你放心,我有天天换洗衣物,它是干净的,我尽快赶到驿站,我们将军最近在驿站照料那些受伤的弟兄们,还好离这里不远,你且忍忍。”
“好,多谢江侍卫。”李言落拿着那块不规则的布哭笑不得,她的药药效虽然很快,但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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