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答应了?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是我樊小芃的妹妹,告诉你,父亲从始至终就我这么一个女儿,这樊府你要是乐意住就住,别在我面前给我耍这些歪心思,否则我就是明目张胆的在父亲面前赶你走,谁又敢说一句话?’’樊小芃还真不确定父亲会不会说,但自己反正这是吓吓樊小漪,让她老实老实,一天到晚脑子里不知道装些什么,一肚子坏水对自己使。
当年若不是樊小漪推自己掉河里去,怎的会患上哮病?若不是二夫人死活求着自己不要将此事告诉父亲,也是只抽了十个鞭子,否则怕是这樊小漪早就被赶出去了,今天哪里轮得到她在这得瑟?一次就罢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可她发现这母女俩就不是什么善茬,一个表面温顺恭敬,一个心眼坏透了,自己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们先不老实,能怪自己什么?
樊小漪的确没有底气跟樊小芃争什么,她从来都是低她一等,抢又抢不走,父亲向来都是偏爱于她,全樊府都知道她是樊尚书的心头肉,自己算得了什么。
清楚自己要在樊小芃面前得意很难,只能不甘心的离开。
‘‘他能给你的仅仅是这荣华富贵,让你高下人一等,而非父爱,你更不要去奢求,因为这是我的,我向来不喜欢与人分享我所珍视的东西。’’在樊小漪将要走后,樊小芃说道,语气更是不容置否。
她永远这么霸道。
樊小漪捏紧的拳头又重了一分,指甲刺进手里后血顺着往下滴。
‘‘小漪,你这手怎么了啊?’’见到亲生女儿如此这般模样,一向温顺的的二夫人脸色立即失了颜色。
‘‘不用你管!’’樊小漪甩开二夫人的手,‘‘就是因为你,为什么生了我?让我在这个家里受气!’’
樊小漪拼命捶打着二夫人,似乎在诉说这些年的委屈,二夫人却是一个劲的流泪,不言语。
‘‘你永远都是这副样子,逆来顺受,我看不起你!’’说完樊小漪就哭着跑了出去。
樊小漪落魄的在大街上走着,她突然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她,为什么所有委屈都自己受,自己从来不知道被父亲偏爱的滋味,而这些,她樊小芃一出生就有,凭什么?凭什么她什么不做就能得到父亲所有的疼爱,而自己无论怎么做父亲都不会正眼瞧自己一下。
走着走着,不知怎得她就到了一家酒馆门口,冷哼一声,打算借酒消愁,似乎唯有酒能解千愁。
‘‘听说你要娶樊家那位大小姐啊?’’
一个粗犷的声音在酒馆里面响起,本来心情低落的樊小漪提了提精神,樊家大小姐?樊小芃?樊小漪顾不得其他的,朝酒馆里面走去,想听听他们究竟要说些什么。
‘‘没错,正是樊家大小姐。’’
进去后,樊小漪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声音来源处有两个人,一个稍微是个壮汉,大口大口灌着酒,另一个则是谦谦公子的模样,想必是吴归铆无疑了。
樊小漪端视不远处的男子的侧脸,总觉得莫名熟悉。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