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把另一个也开了。”
我和方正都点了点头,目前这个情况,肯定是要把另一口棺椁的情况也探明的。
三人挪了位置,轻松地一把就打开了石椁盖子。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开木棺的时候我们不再像刚才一样三个人在一边暴力行事,免得在这空旷的古墓里搞出什么响动。而是三个人各站一边,准备将盖子稳稳的抬起来。
“走!”我口中说道,手上循序发力,三个人抬着盖板就准备挪到石椁盖子上。
我眼睛盯着棺材里面,生怕有什么东西跳出来咬我。
“有人!”我一声惊呼,棺盖此时已经被挪开一条大口子,从露出来的地方明显可以看到半个脑袋,上面还有头发。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声惊呼的原因,站在我对面的方正突然撤了手,就只剩下我和张老瞎一个抬着长边一个抬着短边。这棺材盖子虽然不沉,但是突然一下失去平衡,外加我和张老瞎此时的注意力全部都还集中在棺材里面,所以我只感觉胳膊一颤,棺盖就斜着砸回了去。
我也下意识的收了手,只剩下张老瞎一个人还抬着棺材的头部。
“啧,大师你干什么玩意儿呢,赶紧的啊。”我催促道。
“真的有劳两位施主了。”方正双手合十,微微颔首。
我眉头一皱,没明白这秃驴唱的是哪一出。还未等我继续开口询问,方正便突然向着张老瞎方向冲了过去,那速度快如闪电,我只感觉眼前一道影子一晃而过,紧接着便是张老瞎一声闷哼,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操你大爷!”我瞬间明白这方正原来是个钉子,此时已然暴露身份,开始反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各种疑问堆满了脑袋,不过眼下没空思考,只能先制服了他再说。
我猛然向后一撤,随即提了一口气就朝着方正冲了过去,想打他个措手不及。
我站在棺材的侧边,方正在张老瞎的位置,也就是棺材的头部。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步,不到眨眼的功夫,我已然欺身上前,重心下沉,左臂抬起护住面门,右手随着上步就是一个摆拳,朝着他的胖脸就轰了过去。
“嗡!”就在我动手的这瞬间当中,方正两眼直直的射向我,发出了一声口腹共鸣的奇怪声音。
不知怎地,我的目光好像是被他那双招子勾住了一般,在身体左右又摆出拳的过程中竟然还能和方正四目相对。
目光相接那一刻,我脑海中瞬间就是一片空白,周围的场景也好似变幻了一般,只剩下一片漆黑。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给击中了,全身的血液也开始随之沸腾起来。
“临!”我心中喝到,赶忙收拢着神魂。好在这九字真言我还算熟练,哪怕在这种场景下也能自觉的使用出来。
神智稍一恢复,我双眼这才恢复了焦点,看清此时我和方正还是保持着我刚出拳的动作,离着三寸的距离,便可以打他个天女散花。
身上的痛感依旧在肆意的蔓延,不过由于肾上腺素的作用,我倒是没有被这感觉给控制住,反而像是有无穷的力气。
我鼻腔闷哼,扭转身形,手上再次发力,想趁着这个档口先打乱方正的阵脚。
眼前的方正倒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可能是忙着施法,身体没法动弹。
“着!”我心中给自己助着威。
突然间,“咚”的一声炸响在我脑海中蔓延开来。仿佛我站在一口大钟里,外面有人狠狠地敲了一下一般,我只感觉喉头一热,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眼前就是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