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整出一些奇怪的东西就很自然了。”
张老瞎这番话很符合我的观点。所有术数术法其实本质都是一套一辩证为核心的方**,只不过现如今多数山炮只知道死记硬背一些前人编造的死规矩,只知其用而不知其理,也让玄学一派越来越脱离实际,为科学发展所诟病。
“就算这世上真有盘古十六卦,可这阴牌是个萨瓦迪卡弄出来的,这萨瓦迪卡又怎会这套手法。而且他要是真会这套手法,怕是早已有了通天的本事,何必在这干起了不孕不育医院的活计。”我一连发问。本身就是个不常见的鬼上身,张老瞎这番说法虽然让我有点动摇,却是把整件事情弄得更加复杂了。
“这萨瓦迪卡的目的我是肯定不清楚的,但是咱们这是一通百通的行业,人家要是会这手法,也并不稀奇。自古以来东南亚地区就深受我国巫祝文化的影响。”张老瞎说道。
我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真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身上这小鬼岂不是无解了。”
“啧,”张老瞎又开始摇头晃脑了:“道兄您怎么就当局者迷了呢,我刚说完一通百通。虽然这盘古十六卦咱不会,但是阴阳五行咱可是门儿清,两套东西本来是一样,虽然咱缺了点,但定有办法可破,何况我有这神相的本事,岂不手到擒来?”
“老瞎兄要是有法子,那还请快点施展,兄弟我可想早点完事儿呢。”我说道。张老瞎一直以来嘴上功夫不错,但就还没直言破解之法,我必须得像挤牙膏一样才行。
听我说完,张老瞎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拍了拍肚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道兄你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可要让我在饿会儿,那可就不一定了。”
我无语,他有心吊着我,我也只能服软。二人来到酒店餐厅,张老瞎又是一顿猛造,好在这早餐是房费包了的,要不然我又得心疼一阵子。
“老瞎兄,这吃也吃了,现在该说说怎么办了吧。”
“道兄昨晚应该来找过我吧?”张老瞎这会儿一脸的正经。
“是的,我还想问问你昨晚跑哪去了。”突然想起这事,我心中开始各种猜测,难不成张老瞎昨天晚上就已经找到了破解的法子,这会儿打算跟我坐地起价。
“秃子头上的虱子,这不明摆着的嘛,咱这身行头……”张老瞎一拍胸脯,表情马上又从正经变成了眉飞色舞。
我一拍桌子,脸上顿时带着气:“道兄,您这什么意思,拿我开涮呢。”
“兄弟大清早就这么大火气,是不是肾不好啊,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昨儿个我想着咱这是住的高档酒店,那就得配上套,于是我就出门置办点行头。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远处的南方有股子红中带青的阳气升腾,我当时就计上心头,知道这事儿好办了。咱今儿去寻上一趟,定能给你弄的妥妥的。”
我没明白张老瞎的意思,眉头一紧。
张老瞎看我疑惑,于是接着说道:“这小鬼不寻常就在作为阴物还能带着生气,所以可以在你身上这么久。这阳气红中带青,又透着一股子死气,所以……”
话到这我有些明白了,于是接着张老瞎的话说道:“所以,道兄是想用这阳中带死的气化了这阴中带生的气。”
张老瞎大指一挑:“跟明白人说话就是舒服。打打杀杀的太费力,我们用个阴阳交合返归混沌的路子,直接就把这小鬼给化了,岂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