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在沙发上,一瓶啤酒还没喝完的功夫,就听见门外楼道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想来是梁经理那货。
果真,不一会儿门就开了,梁经理火急火燎地开门跑进房中,看见我坐在客厅,手里还拿着啤酒,好像是松了一口气。
“大师,您没事吧,一切都搞定了?”
也怪我前面打电话的时候,心情还激荡着,所以说得也急,导致这会儿梁经理以为是出了什么幺蛾子,所以匆匆赶来。
“我办事,梁经理难道还不放心?”刚刚劫后余生的过来,这会儿我逮住蛤蟆攥出尿,可得使劲装一装。
“那怎么可能,我就是担心大师您太劳累了。”梁经理估计也是高兴事情搞定了,又开始嬉皮笑脸的。
“您这?”他一边说着话,一遍摸着额头,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我。
刚才那小鬼给我一个大招,这会儿额头还泛着红。
“不妨事,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你让王老板两口子明天来找我。”刚准备嘚瑟一会儿,就让这小子戳着了我的痛处,我瞬间就没了好气,懒得跟他废话,于是两句话说清了意思,准备要先行撤退。
虽然这房子这会儿应该是干净了,但我也实在不想在这儿杵着。
梁经理是个明白人,尴尬的笑了下,转身就打了电话,之后驱车带我回到了酒店。
等回到酒店打发走了梁经理的时候,时间差不多是夜里十一点钟左右。前面又唱又跳又挨打,这会儿我肚子里的馋虫又开始作妖了,于是我出了酒店,七拐八拐的走到了附近的城中村,看着街角窜过的大耗子和各色行人,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不由得又灌了点马尿。
等再回酒店,我也顾不上洗漱,衣服一脱就上了床。
还是那句话,啤酒喝多了,走肾。作为死要面子也得踩箱喝的北方人,夜尿这种事情我最习惯不过了。
于是,睡到半夜,我朦朦胧胧的就感觉膀胱要炸,喉咙干的发痛,于是摸黑来到厕所门前,想要开开灯,不料开关啪嗒几下,灯却是没有反应,可能是忘了插卡,我脑袋迷糊,没有多想,站在马桶前正要开闸,突然身体僵硬,耳边又开始嗡嗡嗡的怪响。
“卧槽,又特么来一遍。”这突然的变故,让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感觉一股凉气直窜头顶。这场景我不久前才经历过一次,现在怎么又来,想跟我玩一招鲜吃遍天?
这酒店厕所的马桶正对着门,马桶左手是梳妆台,右边是浴室,我全身发直,脑袋僵硬的向右手转动,又一次面向了镜子。
这次镜子里不是在我身后浮现出鬼脸了,而是我自己的脖子上,顶得不是我的脑袋,而是那小鬼的头,脖子粗脑袋小,一脸阴沉,诡异与鬼畜并存。
我又想故技重施,先掐个剑指再说,结果这次身体僵直的程度却超乎我的想象,干脆一点都动不了,我越是用力,越感觉身上发紧。
这是镜子里的小崽子又咧开了嘴,露出尖利的牙齿,那一点黑眼仁左右一转,仿佛又在嘲笑我。
这场景看得我是心中窝火,心念一手,便想要再次发力,却突然就感觉一股窒息感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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