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道长叹了口气,“嗨呀,一言难尽啊,跟你一样,我也是拜胡云道那个畜生所赐!”
一想到被胡云道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云水道长气得胡子都吹直了。
遇到一个同命相怜的人,秦凡倒是表现出很稳练的样子。
秦凡手掌平举在空气里,连连往下按了按,劝道:“前辈你别激动,慢慢讲哈,慢慢的。”
可能感觉有些乱了分寸,云水道长真就慢慢平静下来。
然后,讲出他和胡云道的一些旧事。
那个胡云道,能说会讲,特别会来事,在众多青鸟派弟子中出类拔萃,颇受云水道长的另眼相看。
胡云道喜欢摄影,经常把青鸟观的图片发到网上炒作。
同时,他又喜欢侍弄花草,尤其钟爱盆景。
这与道教格格不入,大有不忘红尘之嫌,换句话说,属于不务正业的那种类型。
可偏偏云水道长力排众议,说胡云道这是拥抱大自然的一种良好表现。
云水道长百般宠溺胡云道不讲,还把胡云道原来的名字给改了。
嫌胡云道先前叫胡犇不好听,有胡乱吹牛之嫌,云水道长便自作主张的把胡犇的犇改成云道二字。
中间有他云水道长的一云一道,可见,他对胡云道寄予多高的期望值。
甚至说,俨然胡云道就是青鸟观下任掌门人。
有一天,胡云道告诉云水道长。
说白头崖上有一棵松树横卧高空,样子很好看,他想移到青鸟观,放在山门前作为迎客松,然后,努力把青鸟观,打造成比肩黄山的风景名胜。
胡云道讲的头头是道,好像一切都是为了青鸟观前途。
作为青鸟观现任掌门人,云水道长听后当然十分高兴。
胡云道引领师兄赵余年,师父云水道长,来到白头崖的崖顶。
然后,他自告奋勇的绑根绳子在腰际,非要赵余年和云水道长合力拽着绳子另一端,由他下崖顶去移那棵松树。
云水道长当时很佩服胡云道的勇敢,又很心疼这个徒弟。
担心胡云道一不小心掉下悬崖,云水道长就说,由他下去移松树,而胡云道和赵余年呢,只需要站在崖顶,用绳子拽着他就可以了。
云水道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他会武功而胡云道不会,会与不会,灵敏度不同,力气也不在一个档次,差距可就大了。
云水道长视徒如子的保护着胡云道。
可就在他腰系绳子下了崖顶,嘿,胡云道和赵余年那两个畜生相互交换一下眼神,然后不约而同的把手里绳子一松。
竟然直接跟他玩了个大撒把!
……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白头崖上那棵松树,如今成了劲松,青鸟观也成了胡云道和赵余年的天下。
而云水道长,在青鸟派弟子中,早已被误以为不幸失足掉下山崖摔死了。
听说云水道长是被胡云道和赵余年合伙害成这样,秦凡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因为在他的想象中,青鸟观这个名字,压根就是一个好鸟不在那里拉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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