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红薯后,她问:“你想出回去的办法了吗?”
“咱们需要化妆成农夫。”他道。
“这个自然。”她答。
但只是这样,必然不一定骗得过那些士兵。
她正想说什么时,就听他道:“然后还要借一个老人。”
“借一个老人?去哪里借?”
“就在这院子西边的第三个院子里有个老妇人。”
原来他刚才出去不只是为了去地里找红薯,还顺便查看了一番这村里住着的人。
“你的意思是,让那老妇人和我们一起去寒山?”
“对。”
她点了点头,道:“这个方法可行。我们可以和她同行,让别人以为我们是她的儿子和儿媳,这大冷天的还带她出去,是带她看病去的。”
她已经将他的计策猜中并全部说了出来。
“对。”他道。
“那现在我们先去扮农夫吧。”她道,
昨日睡觉的地方是个偏房,里面靠西墙有个衣柜,衣柜里面应该有衣服。
从窗口进了偏房后,他们还真在里面的衣柜里找到了衣服。
里面以女子的衣服为主,男子的衣服每个季度的只有几件。
不多时后,他们两人便扮成了农夫。
而为了装扮得像些,她将头上原来的饰物拿了下来,放在衣袖里,而他则从衣柜底部找到了一个农夫常戴的那种帕头,戴在了头上。
两人装扮完成后,她看了看他,道:“你这样子还是太像贵公子了,得把脸涂黑些才行。当然我也得把脸涂黑一些。”
天天风吹日晒的农夫,哪里有这么白的脸蛋?
“要不咱们抹点泥巴在脸上吧。哦,对了,我还会点易容术,可能会让咱们俩人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你会易容术?”
“会一点点。”她道。
在平康王府里,因为无聊,她曾经和两个侍女玩过化不同的妆容,她给她们尝试化过老妇妆,侍女妆,农妇妆,还尝试过男子妆,她明白有时候将脸上用不同颜色的粉描画一下,便会让一个人看起来很不一样,就像一个人素面朝天和化好妆的差别一样。
“好。那就依你。”他道。
“我们去院里吧,那儿有水。”她道。
在院里,她先给他化了个农夫妆,因为没有粉之类的东西,她便用地上的黄泥放点水打湿,然后用湿泥巴先将他的脸全部弄黄,再用多一点的黄泥勾勒出和他本来的眼部轮廓不一样的轮廓。
化好以后她端详着他的面孔道:“差不多了。还挺像。”
然后她给自己化妆,因为院里没有镜子,她便去偏房里化了,因为那儿有个铜镜。不多时,便化好了。
她端详镜中的自己,一个黄不拉叽的农妇模样。
在她从偏房里翻越窗户出来以后,两人一起沿着村道往西边的第三个院子走去。
到了院门口,她敲了敲门后,不久后,一个身穿灰褐色棉袄的佝偻着身子的老妇人前来开门,开门时,门上方的雪落了下来,说明她这几日都没开过门了。
再看院里,只有伙房和正屋之间的雪被铲除了,其他地方都是厚厚的雪。
从伙房到院门这儿,是一行脚印。那是她刚才走过来时留下的。
这老妇人开门后见门外站着两个陌生人,有些疑惑,问:“你们两个敲门有啥事?”
“老婆婆,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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