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同样的方向派两批人。
周静现在才想到,刚才那十来个人之所以有的往西,有的往东,必然是去告诉其他士兵他们行刺失利的消息去了。
沿着山下镇到听松镇的路一路骑去,到了听松镇时,她道:“我们往哪去?”
“一直往东。”
“好。”
一直往东快马加鞭地前行,直行了三十里路以后,他将马匹又往南赶去。
往南几十里路后,他又继续往东骑去。
这一块他们谁都没来过,遇路便走,大多走的小路,一直走到一个山前,突然被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
看着被山峰挡住的路途,她道:“怎么办?”
他答:“在山上找个地方藏身。”
“可是,你的伤口怎么办?”
“等会用山泉水洗洗包扎就行。”
“可是,这样行吗?”
“只有如此。”
她明白他的意思。只要找大夫就一定要冒更大的风险。
现在只有镇上还有大夫,因为他受了伤,那些镇上的药房定然是那些人重点寻找的场所。
“马呢,怎么处置?”她问。
如果有人听到马匹声,还是会顺着声音找到两人的。
“让它自己离开。它会回到兵营的。”
“好。”她道。
他先下了马,然后她也下了马。
“我背着你走。”他道。
“我可以自己走。”她道。他受了伤,背她的话,胳膊还要用力,对他的伤口不利。
这山的山坡不是很陡,她自己走没有任何问题。
“背你是为了你的脚印不显示出来。”他道。
他话音落后,她看了看山上。
山上还有厚厚的积雪。如果这样上山,脚印会非常明显。
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脚印,就太容易暴露他们的动向了。
“好,那你右边的胳膊不要太用力。”她道。
“无妨。”他道。
被他背起来后,她非常担心他的胳膊,问:“痛吗?”
“无妨。”他回了和刚才一样的话。
走了几十丈远以后,到了山的一个拐角处,他道:“你先坐这里。”
“你要去干什么?”
“打柴。”
“打柴?”她抬头看着他,接着瞬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在雪地里做出一些痕迹,让人以为这山上的脚印是一个打柴的农夫的?”
“对。”他道。
山上有许多树木的枝干非常低矮,他伸手可及。
在周边弄了一抱细碎树枝后,他将树枝零散的扔在旁边,然后,他又手持树枝往山下走去,一路偶尔扔一根短的树枝。
因为短的树枝更像是一不小心从一捆树枝里掉下来的。
到了山脚下,他转身返回,这次他走上山坡的时候踩着之前自己上山的脚印,这样在旁人看来,山上的脚印只有一个人的一个来回。
就这样他上到了拐角处她坐着的位置,再次背起她来。
过了拐角处,然后又往前走,接着又拐了一个弯,她看到山路的西边有一个山洞,道:“去那儿吧。”
他背着她进了山洞里。
“也许,现在只有这儿最安全了。”她道。
找他们的士兵们若是过来,一是会被挡住去路,无法再往前走,二是看到他做的痕迹会以为这儿只有打柴的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