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于是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要去,为父也拦不住你,你自己在战场上好自为之吧……”
“是,孩儿紧记父亲教诲。”陆世康说着便躬身退下,往外走去,
才走了两步,就听背后父亲说道:“还有,你要去就明日自己悄悄地去,别被府里别人知道了。你走以后我会和大家说的。”
陆知府主要是怕老太太和陆夫人知道,他比谁都清楚,若被她们知道,怕又是要阻拦一番,劝告一番,伤心一番,再哭上一番,被她们知道,这宅里今日别想安生了。
陆世康了然,道:“是,父亲。”
在他离开之后,他并不知道父亲看着他的背影时,眼睛有一丝心疼及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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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黄昏之时,青枝见好一会没人来了,于是打算关门歇业。
正走到门口,打算关上药房门时,门外便跑来一个孩童,那孩童对她道:“孔大夫,玉照茶楼有一只墙病了,有人说茶楼老板说要你速速过去看一下。”
孩童说着便跑远了。
青枝愣了一下,回想着孩童的话,心里苦笑了一下,这是一朝出错一再受嘲的节奏?
不用想也知道,是陆世康让这孩童过来传话,他在玉照茶楼里等着自己前往。
可是,距离上次见他似乎也还不到五日,算算日子才三日而已,他不是要五日见一次自己吗?
心里正疑惑时,就听钱六在背后用十分惊讶的语气说道:“咦,刚才那孩子说什么?玉照茶楼的墙病了?老板让你过去?我怎么听不懂呢?墙怎么会病?墙要是有倒塌的迹象,不是该找那些建房子的人吗?找你有什么用?你是给人看病的啊,什么时候能给房子看病了?真是怪事!那老板是疯了吗?”
青枝忙道:“或许是小孩子传错话了。小孩子毕竟小,听不明白传错话也是有可能的......”
她唯有这样解释了。
钱六恍然大悟,点着头道:“对啊,倒是有这个可能,那你快去看看吧,估计是茶楼里有病人要请你过去。”
“嗯,今日也没什么人,钱六你可以回房去了。我去去就回。”青枝说着便出了门,往玉照茶楼走去。
走在半路上时,天色便已昏暗,大街小巷的商铺里都点起了灯。
商铺外的墙壁上的灯笼亦已经被点燃。
在这样的秋夜,灯光暗淡,灯笼随风摇曳着,灯光之下树叶飘摇而落,有着说不出的萧瑟之感。
东拐西拐之后,她走到了玉照茶楼的楼下,然后上了二楼,到达二楼后就径直走向那日自己趴墙壁偷听的包间,听泉间。
掀起布帘,就见陆世康正在坐着饮茶,桌边一只蜡烛映照着他的脸。
他的面孔还是如此前那般的英俊,就是不知为何,她似乎看到了他面孔上的一丝怅然。
见她进来,他抬起头看了看她的脸,那丝怅然便消失不见,就听他道:“孔大夫走累了吧,坐。”
她缓缓地走到桌前,端坐在他对面,问:“不知陆公子今日怎么叫我过来,今日似乎距离上一日才三日而已……”
“一日不见,便隔三秋,如今已经是三日,在本公子眼里,便有如九年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