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媛清看了看她手里的那根粗长的棍子,忙道:“姐姐听我说。”
“没有一个贼会承认自己是贼的,你不用说了!”女人一副懒得听她如何狡辩的神情。棍子眼看就要落下。
陆媛清急急道:“姐,姐,姐,你别乱来,先听我说,先听我说行吗,你看,我手上的我镯子不便宜吧?你觉得我可能是偷马贼吗?”
她抬起自己的手,将自己手上的碧玉手镯在女人眼前晃了晃。
她平日里不是爱露富的人,但,现在不露富就有性命之忧啊!
那女人手里的棍子扬在了半空中,看了看她手腕上的碧玉手镯,道:“这就是偷马才买得起的吧?”
陆媛清道:“姐,你真的看清楚了吗,这得偷多少马才买得起?”
这碧玉手镯是自己出生时祖父送的,虽然她不知道它值多少钱,但想来祖父送的任何东西都不便宜。
祖父在他的每个孙子孙女出生时都会送一件价值不菲的礼物。
女人不识货,将手里的棍子暂时放下问她男人:“你看看,这东西值钱吗?”
男人走近陆媛清,往她仍在抬起的手腕看了看,一眼认出这肯定不是普通的玉,因为他有个朋友是开典当行的,他常常去他那典当行里闲聊,他虽然买不起那些典当行里的宝贝,却看过不少。因此一看就知道陆媛清手腕上的玉至少值一车白银。
“还真是值钱东西,难道不是偷来的?”他疑惑说道。
他女人恍然大悟道:“对啊,肯定是偷来的!错不了!”所以就算这东西价值连城,这对年轻男女也摆脱不了偷马贼的嫌疑。
而且她看他们两个都是灰头土脸不敢见人的模样,八成是怕被人认出是贼,才故意将脸涂成这样的。
陆媛清见现在当真是有理说不清了,正愁着怎么办,突然又计上心头,瞪了一眼吴山,道:“都怪你,非要带我出来赏月,结果月没赏着,被我父亲的人发现我们了,他可一直觉得你配不上我,要棒打鸳鸯,你说你啊,带我出来跑就跑吧,非要跑到这马棚里来,现在好了吧,还被人错认成偷马贼了!我们找谁说理去?”
吴山会意,配合她演戏道:“亲爱的,你说我能怎么办?咱俩情投意合,你父亲却不愿意,他莫不是非要把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拖成一个老掉牙的老太太才善罢甘休?我也是想多见你一面才带你出来,谁成想就遇到你父亲的亲信了?只能说咱俩太他妈倒霉,遇上你父亲的亲信就不说了,躲来躲去还刚好躲到这地方来,还在马棚里被关了一夜!还在这儿被当成偷马贼!只能说,咱俩运气太背了!”
男人和女人在边上听着,一时无法分辨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亲爱的,这么背只能说明咱俩是有缘无份。既然这样,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以后再不要来找我了。”陆媛清说着,眼泪便开始滴落。
她擦了擦眼泪,继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还是娶个别的妻子,和她生一群孩子吧。至于我,我宁愿一个人终老,也不想再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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