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再说你那把湛如也不错嘛,送给儿子吧。”
“诶,小孩子使刀刀剑剑万一割伤脖子怎么办呢?还是琴好,平素当普通的琴弹奏陶冶情操,紧急时可以拿来自卫,多好呀!”他自说自话在那边异想天开,我忍不住要喷笑了。
是啊,他这头说得好轻松好容易,关键是人冷清狂又不是呆子,能这么容易把自个兵器捐赠出来么?
“他是高手!像我们这种高手是不需要任何兵器的,捐把破琴出来能要他的命?”他撇撇嘴。
我笑着扯过他的长发,来回看了一眼,“云儿呢?”
“我嫌他在此碍手碍脚,把他丢给潮英抱去了。”他笑呵呵地说。
“云儿乖得不得了,你不在的时候,多亏有云儿陪着我呢,你以后要待他好点知道不,要不然我跟你没完。”我突然想起什么抬眼看向他,“你回来了,是不是意味着云儿不必做这个挂名皇上了?”
“诶!怎么能不做呢?登基这么大的事又不是儿戏,哪能说不做就不做?”他笑得古怪,笑里含着猫腻,“再说了,儿子要是不当皇帝,那他那几个皇叔不要太闲呀!”
“啊你?”
“你想了,皇兄和皇弟都在祖宗太庙里发过誓,说要辅助儿子当个贤明皇帝,我要是不让他们实现这个诺言,多不好呀!”
“你怎么这么坏呀?”
“哈哈哈我哪儿坏啦,孤现在有个艰巨的任务,就是同皇太后你生一打宝宝,这样一来皇帝儿子就不寂寞了,分担政事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皇太后你说是不是呀?”他笑眯眯地望着我继续引导。
是个屁!你就甭给你自个自由散漫的性子寻找任何借口了。
我简直啼笑皆非!这小子,原来他才是这场生死离别戏码最大的赢家,可怜了我那儿子……
更可怜的是无忧和无焰。
他二人此刻或许正埋头御书房内奋战呢吧。
“皇上,娘娘,皇上,娘娘……”庞华安那特殊的尖刺声音正激动地朝我们屋子内而来。
“去!是不是欠揍呢?叫孤和太后什么呢?”
“呃,奴才叩见太上皇、皇太后万圣金安。”庞华安亦是一副哭笑不得地嘴脸,显然是莫名其妙换了称谓,一时间有点习惯不了。
“嗯,这回学聪明了,有赏!”无戏乐淘淘地挥手,“什么事儿,大呼小叫的进来?”
“哦,皇……太上皇!那个……王爷……王爷他回来了,王爷,独孤王爷……”
“弧月回来了?”我激动地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是啊太后娘娘。”庞华安很汗地瞧了我一眼。
“啊,我就猜师哥一定没事,裴蒙那畜生都没摔死师哥怎会有事呢?”无戏拖着我站起身,手忙脚乱地给我整束衣装,“师哥如今在哪里?”
“御花园呢。”
“弧月他好吗?”我激动地拨开无戏的手,拖着他走至庞华安面前。
庞华安的唇角紧着抽了两下,“似……似乎不大好!”
“怎么啦?”我的手指停留在无戏的上衣扣子上,紧张地回头望向庞华安,“弧月受伤了,很严重吗?”
“不是不是,娘娘放心!王爷他安好无损。”庞华安努力摇头。
“你这小子简直该打,那有什么不好的?”
“这个……非奴才夸大其词,王爷他现在比缺胳膊少腿都痛苦呢。王爷他人是回来了,不过身边粘了颗小姑娘,跟他连体婴似的,任凭奴才们拉扯都分不开。咳,那小姑娘……还叫王爷,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