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招供者,也与他们一同带上来。”
“唯!”赵午离去后,王越往一旁偏帐去,很快就有一队武士将四位技击营的武士押过来。
“公子,所有人等都已带到。”赵午看向一旁:“见到我家公子,还不跪下。”
两位武士直接就跪倒在地,另一位稍稍犹豫,最后还是一同跪倒,唯独一人挺直着腰杆,傲然看着营中,赵午一声冷哼,道:“这位武士的腿骨很硬,来位武士帮他松松骨头。”
立刻就有两位武士走到他身后,抬脚就是各自一踹,这一踹用力极猛,武士再也绷不住,腿脚一弯,随即肩上又被用力往下一按,猛然就跪倒在地,膝盖压的地面一颤。
王越微微点头,目光骤转凌厉,如刀锋般在四人身上扫过,刮的其中两人身体齐齐一颤。
最后目光落在刚才不肯跪下者身上。
只见他浑身是血,身上隐隐还散发着一股烧猪脚的臭味。
这人却是毫不畏惧的迎过来,冷哼一声,王越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几分欣赏之意。
他在这位武士眼中看到了觉悟的光,一看就知,这人已经无惧于一切,不过对于敌人中的这等人,欣赏归欣赏,王越知其思想不可扭转,对待的态度只有一个杀字。
“你们三个,想死还是想活。”回转目光,王越对另外三人道。
“想活,我想活,公子饶命啊,我已经全部招了啊。”一位武士顿时声泪俱下,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旁边的武士看了看王越,无比恭敬道:“只要能够活命,小人可以为公子做一切事。”
“你呢?”王越问的是之前下跪前稍稍犹豫的武士。
这位武士年纪不大,看起来还是个少年,此等年纪能成为中位武士可称的上不凡了。
“我,我也可以为公子做一切事。”少年中位武士稍稍犹豫就答道。
“愿意为我做一切事。”王越笑着重复了一遍,对他身后的武士道:“替他松绑,再给他一柄剑。”
立刻有一位武士随手一剑,将他身上绑缚卸下,将一柄青铜剑交到他手中。
被松了绑,接过青铜剑,少年中位武士不明白王越何意,顿有些不知所措。
“既是可以为本公子做一切事。”王越冷笑道,指着之前不肯下跪者道:“那就给本公子杀了他,他死了你就可以活,并且可以为本公子效力,来~日前途不可限量。”
“什么,杀了他。”少年中位武士不可置信道,看向之前不肯下跪者,掌中青铜剑不觉就握紧了。
“怎么,才说可以为本公子做一切事,现在就后悔了?”王越冷声道,两眼凝视着他,寒光爆射,见他不动,就看向左右道:“左右何在,将他予本公子拖出去。”
“等等。”眼看着后面两位武士过来,少年中位武士急声道:“我杀,我杀就是了。”
他慢步朝之前不肯下跪的武士挪过去,猛的一个跃起,竟朝王越攻了过来:“我杀了你。”
“刷!”一道电光闪过,鲜血喷溅。
少年的头高高抛起,无头尸身栽倒在王越身前,赵午面无表情的在一旁收剑。
“啊!”磕头捣蒜的武士一声凄惨的尖叫,另一位武士也呼吸急促,面色一阵苍白,王越冷冷看过来,道:“你们两个,也想学吗?左右与他们松绑,谁先能杀了那位武士,今天谁就能活。”
两位武士的绑各自被松开,磕头捣蒜者看了看旁边的武士,身形稍稍前倾,等到剑一递到手中,立刻就朝前冲去,感受到左右并无人抢出来,他面上露出了喜悦,抬手一剑就往那不肯下跪者递去。
“噗嗤。”剑刃入体,磕头捣蒜者身形微微一震,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去,看向身后的武士。
“你。”他勉强吐了个字,想说些什么,身后的武士却只手一拧,然后大力将剑抽了出来,任由他倒在地上,看也不看他,便大步向前,走到不肯下跪的那位武士面前,毫不犹豫的将剑挥出。
帐篷中一片寂静,唯磕头捣蒜的那位武士身体还在一颤一颤,鲜血流出发出咕咕如同泉水的声音。
“槐下人,武士风海愿为公子效力,为公子做一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