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萧子衿和母亲柳茵茵在一起睡的。
“波波,什么时候给妈姆生个孙儿啊?”柳茵茵状似无意地问。
“唔~男人不能生孩子,睡吧睡吧。”萧子衿白天过于兴奋了,于是困虫上脑的她迷迷糊糊的说完便转身睡去了。
然而,萧子衿的意思是,她是“男人”,所以她不能生孩子。
但是,这话听到柳茵茵耳朵里便是另一回事了。
第二天,天还未清亮便听到喊叫声。
“懒猪波波,懒猪波波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
当萧子衿睡眼朦胧地下床时,发现母亲已经不在了,细看之下,居然发现了一只和自己房间里一模一样的鹦鹉。
“豆豆?我什么时候把你带过来了?”萧子衿趿拉着鞋子便去逗弄那只鹦鹉。
“笨蛋、笨蛋、笨蛋!”
萧子衿:“再说一句,老资就把你炖了!”
“你不是波波,坏人、坏人、坏人!”鹦鹉扑棱着翅膀。
萧子衿顿时有些莫明地心虚,于是便不再逗弄它,刚转身便听到柳茵茵推门而入的声音。
“刚刚在外面听到你和嘟嘟说话,我便知你醒了。”柳茵茵将一件羽白色的衣裙递给萧子衿。
“嘟嘟?它?”萧子衿一手拿着衣服,一手不可思议地指着那只叫着“波波是笨蛋!”的鸟。
柳茵茵只当是萧子衿睡糊涂了,便催促萧子衿将衣服换上去吃饭。
原来,这两只鸟是同一个鸟生的,从小长在一起,萧子衿出嫁时带走了一只。
洗漱过后便随着母亲去正堂用膳,只是气氛有些怪异。
卫晟景在桌旁擦拭手时,萧涵突然问道:“晟景啊,你都二十六了,你和波波这些年就没打算要个孩子?”
萧子衿听了嘴角一抽,再看那被问之人。
只见卫晟景不急不躁地将帕子放回原处,从容入座后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和子衿,不在乎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对吧,子衿?”
说完后,那朝萧子衿投来的一记媚眼让萧子衿浑身起鸡皮疙瘩。
无奈只能尬笑点头。
一时间空气静默,卫晟景和萧子衿低头吃粥,柳茵茵朝萧涵瞪了几眼,示意他继续说。
“咳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波波,爹就你这一个独苗,他不要孩子,你要!”
“是啊,波波你看啊,隔壁老王的孙儿都这么高了,我和你爹都一把年纪了,连个孙儿都没有。”柳茵茵用手比划着桌子,有些激动地诉说着。
萧子衿有些尴尬,于是便小声说:“娘,我还小,不急。”
“女人年龄大了不好生孩子的,娘当年生你差点半条命都没了,你可不能和我比!”柳茵茵一拍桌子,霸气侧漏。
萧子衿看向自己爹,结果那老头怂的整个脸都要埋碗里了,再看姨妈巾,搁那面不改色地夹了一块鸡肉放自己碗里。
正愁不知该如何办时,陌儿端了东西过来。
“爷,东西来了!”陌儿将一锅带盖的东西放到了卫晟景面前。
“哎呦,可算做好了,晟景啊,这可是好东西,赶紧喝了啊。”萧涵有些殷勤地替卫晟景盛了一碗。
当看到碗里的牛鞭时,卫晟景左眼的那颗泪痣一连抽动了几次。
“噗、哈哈哈哈哈!”萧子衿笑得一口莲子粥没忍住吐了出来。
桌子上的三人齐齐看向萧子衿,事情的最后是卫晟景把汤面不改色地喝了。
萧涵被卫晟景客气地送了一碗,也喝了……
回府的路上,两人坐在马车上的氛围很是奇妙。
卫晟景拿了本书,面不改色地看。萧子衿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卫晟景,一会儿自己在那大笑不止。
当萧子衿第三次发笑时,卫晟景突然靠近,出于下意识萧子衿一下反扭了卫晟景的胳膊。
“夫人这功夫不减当年啊,为夫以为夫人早就收起了以往的顽劣,不过今日看来,夫人仍需调教啊。”卫晟景一个反转将萧子衿固定在怀中。
“你他令堂的,放开老子!”这女人的力气和男人的确不能比,萧子衿几番挣扎,那人纹丝不动。
“呵,夫人昨晚和岳母大人住了一晚,如今便一夜之间回到曾经的鲁莽。看来,为夫要多于夫人同床共枕些,好让夫人温柔可人些。”卫晟景说着便点了怀中人的哑穴,抱着萧子衿跳下马车,轻功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