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跑的马匹,自已骑马逃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意外碰见。
程妮和师傅第一次上当受骗,自然是刻骨铭心,程妮很不高兴,抱拳应喏:“阿真公子记忆真好,我就是兴元的程妮。”这个大骗子,那日她和师傅走的腿都酸了,这才走到城镇,还得一面担心他是不是会被人杀害,真是一个苦字说不完。
阿真见她满脸气苦,讷讷嘿笑了一声,转移话题对白风擘询问:“怎么?你们又尾随保护殷大小姐呀。”
白风臂正好奇小师妹对真哥这副气嘟嘟样,听得笑问,无辜摸了摸鼻头,双肩一垮道:“是呀,太师尊让我与师妹暗中保护,可是……”
“工程艰巨对吧?”他这副措败样,阿真就知晓殷大小姐把他们的头发搞白了,呵呵拍了拍白风擘弱肩,安慰道:“没事,殷大小姐正在我房里休息,今天被我禁足了,若你不放心可以让你师妹进去陪陪她。”
“禁足?”白风擘和程妮扬眉惊呼,如看怪物般看着他,随后白风擘脸上大喜道:“真哥不会与大小姐……”后话消失。
阿真微笑点头,“是呀,从此以后该得换我白了头发了。”
“恭喜姑爷。”白风擘大乐,打蛇随棍上地改口,事隔半年……终于解脱了,呜,不容易呀。
程妮脸蛋红红,也抱着拳恭喜道:“愿姑爷和大小姐百年好合。”
“承蒙吉言,哈哈哈……”阿真彻笑,对他们说道:“就在我家住下吧,等我把金陵这一团事搞定了,到时一起回杭州交差。”
“那就叨唠了。”白风擘抱拳相谢,这件天大的喜事自然得飞鸽去告诉太师尊,等太师尊发下话,从此以后就解脱了,他继续过他逍遥快乐的日子,以后打死也不要去自愿保护所谓的女人。女人个个都是骗子,看样子好保护,实实比男人更难搞。
阿真吩咐布哥安置两人,布哥应喏,命人领他们到厢房,客厅寂静下来,马上禀道:“少爷,早晨时杨副将说要去军营看看,说是晚一些再来。”
“嗯。”他轻轻点头,负手跨出客厅道:“跟来保护我。”
“是!”布哥应喏声略带兴奋,自昨夜事发,若是队长在,布哥这条命也算是完了,正想从今天起无论如何都得跟在他身边保护,不料少爷竟自然提起,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出了家宅,阿真信步来到昨晚行凶之地转了转,地上的血渍与残肢皆被人抹的干干净净,他轻轻哼了一鼻子气,折转往天牢方向而去。
今日是除夕,所有人皆换上了崭新衣物,就连街角卖豆腐的矮子也换了一身补丁仅有一个的袄子。天牢位于北城,过了天桥就是了。天桥左右,都是卖杂货、杂耍、说书、等较贫百姓居住之所。
没到天桥,阿真先进了客栈,要了鸡鸭鱼肉,再打上两壶酒,布哥提篮跟于后头。靠近天桥,四下热闹非常,卖冰糖葫芦的扬声哟喝、卖豆腐花的嗓门自也是粗大、贬买人偶的被一群小孩子围住、余置的壮年们蹲于街角堵钱。
观看到这一幕新春气象,阿真嘴角漾着呵呵笑容,负手走到一间茶馆门侧,突然从里面闯出二十余名差役,一名捕头手拖铁链,锁拿着两名穿着儒雅的中年人,被锁两人声嘶力遏呐喊冤枉,然差役并不搭理,强锁着两人哄哄冲冲迅速离开。
阿真大为侧目,驻步于茶馆门旁,眺看风风火火的差役,正不知怎么回事时,跟出大门的掌柜摇头对身边的客人叹道:“相爷被革职,连说书的都有罪,这故事怕没人敢再讲了,客倌们,都走吧。”
听着此话,阿真看着丧气离开的听客,心中极怒,原以为这个周锦煨是个阿斗,没想到他竟比阿斗还不如,拿阿斗与他相比,简直就污辱了阿斗。心中一番呸骂,气极过了天桥,来到了僻静的天牢牢口,守位天牢的是禁卫,一人上前大叱:“天牢重地,不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