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二万骑兵,若真打起来,吐蕃娆骑一出,快速攻击,快速撤退,霸虎大将军也只能打得嘴血生生咽。所以守吐蕃,非骠骑大督都颜顶天和车翼大将军潘须非能胜任。”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众臣左右迎合,皆然抱拳齐应:“右宰相所论确实,请皇上明鉴。”
“佳论,妙策!”周帛纶赞扬,再问:“守大理之将呢?”
“大理山水之国,九曲十八湾,水军、步军、可以相揉,其中以箭为主,可派右龙将李继、左将军周习进、搭配游骑督统蔡川,共三十五万兵马严防。”阿真点将完,抱拳说道:“现今大理已不比往昔,绝对不可小觑,语嫣公主新得五国,兵马也皆是娆勇无比,其强自不在话下。”
众臣听得心惊,赶紧开声齐应:“臣附仪,皇上明鉴。”
周帛纶不明白他到底是干什么,想来想去,此举对自已有利无害,手掌御桌赞喝:“林爱聊所言一针见血,重中之重。”
“谢皇上,微臣不敢居功,尽本份之职而已。”阿真很明白告诉他,他既领了俸碌,就为他办事,以后不管是要打还是要杀,那是以后的事情。
周帛纶听得此言,疑滤顿消,龙颜大喜,啧啧点头赞赏,手指他笑道:“林爱卿顷刻之间便挥军百万,四夷之事了然于胸,果然不愧是朕之神相。”当即下诣:“准奏,择兵部拟诣。”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圣诣一下,众臣跪地高呼,右宰相虽然猖狂了些,却也真有实才,果然是胸藏百万大军呐,看来只要是宣统年间,要扳倒他是难如登天了。
“嗯。”周帛纶高兴,双手按于御桌不断点头,随即想到大军出动,须有监军,立即询问:“林爱卿,你看派遣谁为监军乃妥。”
阿真早就等他这句话了,眯起双眼禀道:“皇上,监军之重,重比边防,须乃德高望重,律法严明,又对皇上忠心不二,微臣想来想去,有三人可胜此大任。”
众臣心头一跳,皇上轻声一哦,自然询问:“是何三人德高望重,律法严明又忠心不二?”
“西夏监军是殿阁大学士黄老、吐蕃则是武翰亲王、大理武奉亲王。”左右观看此三人,阿真眼内布满精光,再跨前一大步,对御桌鞠躬道:“皇上,此三老口衔福云,皆是皇亲天戚,德高望重自不在话下,天威浩荡难于之匹敌,对皇上耿忠之心天地皆明。监军重职,非三老莫属。”
周帛纶目光自然看向两位亲王和国丈,转眸见痞小子目光闪烁,坚定不移,若有所思了半晌,恍然大悟,是了,痞小子是在为他安排后事,新皇继位,一时尚难自稳,调离此三位天家重臣,难保万一有人在他身后忤逆作乱。
被阿真点名的三人皆不想离开金陵,左右无策下,武奉亲王呵呵笑道:“右宰相此言着实多滤,满朝文武哪个不对皇上忠心耿耿?哪个不是德高望重?哪个不是律法严明?多滤多滤了。”
“是呀。”黄源打蛇随棍上,含笑出列叩禀:“皇上,监军重责微臣本自该身揽,乃朝中事务甚多,恐怕会有误本职,还请皇上再思。”
阿真侧转身子,见到周帛奉脸庞含笑,然目光却泛着寒冰,因为婉真岳母,心里对他多少有点底,同样也是撂起尼勒佛善脸,呵呵摆手说道:“二老事重,我自然知晓,只是重务再重,也重不过国家兴亡,古有言之:兵者国之大事,生死存亡之地。若无三老一力挺之,再好的谋略亦然安保,三老就当仁不让了吧。”
“皇……”周帛奉与黄源同时出声,不料阿真更快,虎抱双拳大声禀道:“皇上,微臣昔日于边境,众将皆不服从军令,皇上该明,纵是天神谋略亦也人为,臣即便能决胜千里,若有一环没扣,必定功败垂成。”话落,掀襟跪下,挺身朗道:“若三老没去,微臣恐害百万大军性命,只因一环未扣,臣永远背负百万亡灵,既是如此,还请皇上贬臣为庶民,臣万死不愿见百万将士断裂头骨。请皇上恩准!”
“这这这……”黄源和周帛奉不料他竟做到如斯,皆很是震惊看着林阿真,刹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李国栋听他话里有威胁之意,大喜上前抱叩:“皇上,右宰相大逆不道,竟动不动以辞官为威胁,甚辱圣听,大伤尊心,着实罪该万死。”话落,掀襟也跪下,俯身道:“皇上,右宰相头脑不清,臣磕请皇上将其扣押,等清醒时再行放出。”只要他进去,他就有办法让这斯永远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