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纨绔子弟
太多了,多到已经不知该干什么,其实不用干什么,翘二郎腿也能赚钱,而且还是赚大钱。比如养十来个帐溥,吃穿用度全都用最好的,打出招牌盈利大力圈钱,小老百姓贪心,当然会想钱生钱,存银铺里能有多少利?存他这间公司,那利才叫快。以讹传讹下,他什么事也不用干,翘着二郎腿等人捧钱来存,还得看他心情。而且钱是永远花不完的,世上会有可能所有存钱的人一起来提钱吗?就算一百万人,突然有一天五十万人来提钱,这个够恐怖了吧,会掏空吗?若他再真的一天之内把五十万人的钱都发出去,那名声可是绝赞,所有人都有信心,这才是真真的有钱的大爷,谁知道他只是个空架子?
搞不明白古人怎么就这笨,赚钱的法子真的是太多了,反手易出覆手拽入,双臂一揽全都是金沙。若还要再用他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先知,干他娘的,钱还是能算是钱吗?一坨坨全都是狗屎,单看就厌烦,袭断东西真的是太多,多的让人头皮发毛,没良心的种值烟草,把思密达都搞黄了,黑心的种罂粟,把呀妹嗲搞白了。搞黄搞白谁不行呀?只要不搞自个儿那就成,够不是人了吧,嘿嘿嘿!
边走边想,愈想愈爽,街上百姓疑惑齐把目光往他身上看来,搞不懂这个神经病到底在干什么?心底升起一股恶寒,远远避开他,精神病有时也是会传染的。
“可恶……”
“狗娘养的……”
阿真埋头暗爽地想来,不知不觉却走到了桃叶渡不远,暗暗爽歪时,耳畔听到这两句咒骂,疑惑抬头往前看去。
“怎么回事?”瞧见街道头围着一堆人,他老脸一呆,细细听着气愤人群低咒,怕事的正解劝咒骂之人,不由的好奇抡腿奔上了去。
“呀!”左右的建筑一分开,他这才讶异发现,自已竟然不知不觉逛到桃叶渡不远了,见到护河矮石前密密麻麻围观人群,好奇万分挤入群,往河面眺看。
一艘双桅楼船正朝十里秦淮内河方向驶去,船行速度疾快,横行霸道无比,四下的渔船小船已经让道了,这艘楼船还欺男霸女调转船头朝小船们撞去。而滔滔河上,已经翻了、碎了好几艘渔船,被撞百姓渔民沉沉浮浮飘于河面上,卖力的划水,可那艘该死的双桅楼船还依然不肯罢休地撵人撞船。
“他妈的!”看见滔滔河面扒水逃命的溺水百姓,再听远方传方来阵阵嘻哈嘲笑,阿真怒火冲天烧了起来,大声咒骂,怒目往远方桃叶渡值岗的水师战舰瞪去,头顶冒烟飞步就朝渡头抡奔。
外河水师重兵值守于渡头,巨大水口上或栓或漂战舰不下百艘,群兵自然看见远方那条横行霸道的双桅楼船,下到兵士,上到将军,一群人站于舰上旁观,非但不阻止,还幸灾乐祸地鼓掌哈笑,一副溺水的老大爷不是自已亲爹样。
“草你妈的,让你再笑!”
大冷冬落水那味道,阿真可是亲身尝过,简直就是要人命。他一跑上来,听到这个水师提督正乐的拍掌哈笑,想也不想冲上去一脚就把站于河边的狗东西踹下河。
“卟通……”
“刷……”
“大……”围观乐笑的数名副将惊见自家提督被人踹入河,整齐抽出腰间配刀,转身怒叱之际咋见少年手中捏着宰相符印,紧急闭上怒叱嘴巴,张张恶脸刷白,急扔掉手中利刃,跪地齐呼:“卑职参见右宰相!”
阿真铁青着脸,下腭绷的死紧,印符往怀里一收,弯下身捡起一柄三尺青剑,从牙缝里挤出话:“马上开舰,给我把那条该死的船撞碎了。”
“这……”听得此阴森命令,众将心头跳颤,被踹落入河的水师提督刚爬上来便听到此令,冻的嘴唇发急爬到他跟前颤抖恐禀:“相相相……相爷,此是五……五皇子……子与青信候……”
“来人!”没待这个水师提督说完,阿真咆声大喝:“把此不从军令逆党给本相砍了!”
众水师听得此道喝叱,心脏和眼皮皆跳,右宰相总镇天下兵马,不得不从,瞬间上来一干兵总,奔跨上来。
水师提督惊见索命鬼斧刀来了,吓的身体抽筋,砰砰磕头哭求:“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卑职不敢不从,卑职明白,卑职遵从。”
“马上登舰,若没把那条该死的船给本相撞碎,本相就要你的命!”阴森喝叱完,板着寒脸大步朝最大的一艘军舰跨上,站于甲板怒眺远方那艘嚣张跋扈楼船,五皇子和老乌龟的大儿子是吗?众目睽睽下都敢这么行凶,不知平日该有多作恶,他绝对饶不了他们。
水师提督差一点点就被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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