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辰被裾宸子扎得像个刺猬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塌上。
“娃子,坚持下,还有几针就完了!”
见他紧咬着牙关,七八岁的孩子,却愣是没掉一滴眼泪,不由心生了许多好感来。
“无事,先生尽管施针,不必考虑我。”
江瑜辰笑了笑,身上的针如同萃了辣椒一般,又疼又辣,折磨着身上的每一处皮肤。
他紧紧捏着拳头,生怕一出声就是惨叫,听裾宸子和他说话,又不得不会,一时间更加紧张了。
“放轻松,老夫给你施的虽和平日里的针灸有所不同,却是效果最为显著的,疼是疼了些,忍过了就好了!”
裾宸子用柔软的娟布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温和的说道。
“往后还有二十几天呢!你下次来的时候不妨带些可以消磨时间的小东西来,也好过些!”
江瑜辰闻言,有些诧异的摇了摇头:
“有劳伯伯了,瑜辰没甚趣好,这样已经很好了,这里临窗,瑜辰可以一览院子里的景物,看着外面榆树上雀跃的鸟儿,一时间转移了注意力,身上的疼痛也就淡了些,再者看着两位哥哥在外面为了区分一种药材,吵得不可开交,竟也十分有趣!”
“他们啊?两个倒是调皮得很,那高些的,是奉坭,你往后可唤他奉大哥,那胖些的,是容时,也比你稍微大些,你遇着,便唤他一声二哥罢!他们是我收的两个徒弟。”
裾宸子无奈道。
“他们俩啊,从来没让我省过心,你奉大哥还好,平日里做事稳重些,不会去给我惹些麻烦,就是在习医上,许多地方不会举一反三,不灵活得很。容时呢,唉~就更头疼了,虽然每次教给他的,都能记住而且还能玩出各种花样来,不过就是味觉有些问题,加之眼睛不太好,就常常把药认错,一天天的也净会捣蛋!”
许是屋子里过于安静,裾宸子不知不觉就和江瑜辰聊了许多,俨然已经不把江瑜辰当外人的样子。
江瑜辰安静的听着,心里也着实羡慕,外面那两个哥哥,虽然条件不是很好,却过得十分随性。
“还是裾伯伯待人接物宽和,不然两个哥哥也断不会如此真性情的!”
“嗐,没想到你这小嘴说话竟如此动听,说得老夫都有些无地自容了……这葳蕤轩里也就只有我们师徒三人相依为命,便没有太多的条条框框,他们没了束缚,自然过得欢脱了些!”
裾宸子笑道,眉目间许多慈祥。
“你这娃子,小小年纪的,也放开些,别太在意那些俗节,看你姐姐那样子,待你应该还不错吧?”
聊完自己,裾宸子手上不停歇,嘴上又换着法的和江瑜辰找话题。
“姐姐待我极好!”
江瑜辰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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