裾宸子有些惆怅,许是已经很久没见着翾葳那丫头了,竟有些思念她了,如今竟能对这一个小娃子说出同当年对她说的话,似乎,当年他遇见她的时候,跟这个女娃子差不多大吧!
“既如此,那晚辈便把瑜辰托付给先生了!”
阿葳没多言,恭敬的给他行了个大礼。
裾宸子大大方方的受了,见她起身,才出手相扶。
“别一口一个先生的叫了,我听着怪别扭的,既然你都知道我名讳,阿葳那丫头和我有缘分,跟我形同父女,平日里她都唤我伯伯,既然你们相识,那便称我一声裾伯即可!”
阿葳愣了愣,想不到自己在这老头儿心里竟然堪比女儿,如今她却以这样的身份见他,一时间心里像是被人放了块巨石。
上辈子,自己欠下的债是真的挺多的,大概老天都快不下去了,这才让她有幸又一次活过来,为的,就是好好还债吧!
感慨之余,她多了许多对裾伯的感动,原来,他们之间,怎么可能还得清呢!自己真傻!
“是,裾伯伯!”阿葳眼眶有些红,眼睛里突然崩出来的红血丝让她眼睛有些酸涩。
“裾伯伯!”
江瑜辰闻言,也下意识的跟着她唤了一声。
“哎哎哎!你们这两娃娃,我不过说换个称呼,你们不必这样感动吧!活生生一副再见生母的表情,我……我……”
裾宸子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今日时侯不早了,这毒晨时施针效果最佳,若是无事,你们且先回去,明日早些过来……对了,这几日别让他碰盐,切记!”
阿葳不住的点头,认真记着他说的每句话,直至裾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后,才一步三回首的牵起江瑜辰的手,堪堪的出了医馆大门。
那用京都唯一特殊的字体写的‘葳蕤轩’透过层层叠叠的招牌,再一次映入阿葳心底。记得上一次来时,她在门口看了半天,裾伯见她不进门,便打趣她:
“一个门匾而已,丫头你一直盯着它,是不识字,还是不敢进来?”
她好似十分不屑的回道:
“有何不敢进的,只是你这好端端的,干嘛在门匾上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认都认不出来是何物,怪不得来找你看病的人少之又少!”
裾伯听了,气得灰白的胡子都要转青了:
“你这丫头,不认字就不认字,还这样埋汰人,当心我一济药下去你嘴就没了!”
“这叫葳蕤轩,那些个医馆多取名多俗气,再看看我这医馆,保准是这条街最引人注目的!”
……
阿葳摇摇头,有些失笑,当年她本不想利用对他的救命之恩来索取回报的,奈何事与愿违……
她后来一有好东西便往他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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