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在修理了李松楠之后,心情终于舒畅了,她终于体会到了佘韫珠的乐趣。
于是,她朝大憨憨投去感激的眼神。
佘韫珠一脸懵逼,而李松楠看着初时“迷人的微笑”,瑟瑟发抖……
“来,跟着我一起大喊”,五憨憨李松楠努力想找回点存在感:“做中国新时代的女性: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写得了代码,查得出异常!
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
开得起好车,买得起好房!
斗得过二奶,打得过流氓!
噢耶!”
初时看着羊癫疯发作的李松楠,用你没救了的遗憾眼神看着她作妖。
“有这样一种人,我们称她为‘井”——横竖都二。”初时对着无药可救的李松楠说道。
被众人嫌弃的李松楠自己却浑然不知,又用歇斯底里的声音唱起了歌:“死了都要爱,不离不弃不痛快……”
当五个枕头一同扔向她时,她才认识到了不妥……
李松楠眨了眨她的卡姿兰大眼睛:“我这是被205的憨憨们嫌弃了吗?”
“滚!有多远滚多远!”五人同时出声。
连都是安安静静的戴澜都忍无可忍了,最后还是一个电话把她给从地狱里拉了出去。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想当年我闯荡江湖身披铠甲,全靠一个勇字浪迹天涯。而如今,却被你们这些小憨憨嫌弃,实在是有损我李松楠李大虾的威风。”李松楠晃了晃头,满脸遗憾地说。
“大虾,阿根廷牌的吗?”单玫欣赏着自己刚涂好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哈哈哈哈单玫你积点口德!”初时捧腹大笑。
李松楠:也没有见你顾初时积德……
……
刚刚出去和家里打完电话的戴澜泪眼婆娑地走进了宿舍。
“怎么了四憨憨?”大憨憨佘韫珠适时地表达了对舍友的关心。
戴澜低着头,说出的话带着浓厚的鼻音:“我爸妈的工作都丢了,工司嫌弃他们年纪大了,办事效率慢,给辞退了呜呜……”
“怎么可以这样!哪家工司,我去告他!”李松楠第一个不服气。
鞠尚宜扶了扶额:“你告他?凭什么告?人家没有做错,又不是没有给工资,欠钱不发你告他有点理由没问题,现在你凭什么告他?”
“那四憨憨家里怎么办?谁给她交学费,谁给她生活费,谁给她伙食费,谁给她买漂亮衣服好看包包?呜呜,我可怜的四憨憨啊——”李松楠也跟着泪眼朦胧起来。
戴澜看着真心为她着想的李松楠,忍不住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而初时与剩下的三个憨憨看着这一出姐妹情深。
李松楠拍了拍戴澜的头,怜爱而坚定地说:“小四,今后我养你!”
戴澜摆了摆手,急忙说:“不用不用,不能让你——”
而还没有等戴澜说完,李松楠就瞪了她一眼:“不要怕给我添麻烦,我乐意,今后只要你以身相许,别的我不做多的要求。”
“那个,真的不用,我爸妈虽然被工司炒了鱿鱼,但他们手上还几十套闲房,今后还能靠收租来维持生计。”戴澜坚定地拒绝了李松楠。
李松楠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心口。
……
李松楠,猝,享年二十岁,气急攻心,疑似谋杀,初步怀疑为好友报复,但凶手过于狡猾,没有留下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