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山鹰龙形起,势如破竹,无物可挡。〔((
马建国人被崔山鹰龙形撞上,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倒飞出去,崔山鹰还是留了手,没顺势劈他,这是马家堡,又看在都是同门份上,没恶手伤人,真伤了,传出去也会被武林笑话。
打人不伤人,那就另当别论。
马家和崔家的恩怨,算不上是武林是非,是形意门里的事儿,外面人只能干看着,干涉不了。
说白了,就是自己家里打架,关起门来喜欢怎么打,怎么打,开门出去,提起形意拳,还是一家人,不管你欺负了谁,都是形意拳来找,那时候,不分支派,都是一家人。
这叫‘门派’。
崔山鹰一个龙形,也把周围看热闹宾客镇住了,今天能来给马老爷子贺寿的,武林人占了多数,谁都是行里人,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行不行伸手就知道。
这年轻人是崔山鹰?
了得!
单一个龙形,打的马家马建国,倒飞十几米,一招都没接住,这会儿有还谁敢轻视这年轻人。
“师傅!”
“小王八蛋找死!”
马建国几个徒弟,一看自己师傅倒飞出去,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冲上来上,崔山鹰也没客气,脚动手抬,脚落人飞,三五个人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都摔在了地上。
“住手!”
马建国被人从地上扶起来,脸色铁青的喊了声。知道崔山鹰留手,自己没受什么伤,就是人摔了下,了不起疼上半月,可这人可就丢大了。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竟然连个小辈一招都没接下来。
“承让!”
崔山鹰抬手抱拳,平淡说了两个字。
马建国盯着崔山鹰,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好半响才开口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崔家出人才了!”
“过奖!”
马建国再没说什么,转身被几个徒弟扶走了。
“你既然代表崔家,上门打伤了马家的人,这笔账怎么算?”马建国走了,说话的是马天元二徒弟魏德海,岁数比马建国还大,五十开外,精瘦的小老头,三角眼睛显得有几分精明。
崔山鹰皱眉说:“崔家人不欺人,何况是在你们马家大门口,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动手切磋,不能算伤人,就算崔山鹰真伤了马建国,那也是他污自己名在先,正儿八经的动手切磋,马家人想要找账,也的下场单对单。
“小子……”
没等魏海涛说完,后面就有个年轻人过来,道:“二师伯,老太爷说了,崔山鹰既然来,那就领进去让他见见,他老人家想看看,能让他师兄破口说大话的人,有几分成色!”
魏德海哼了声,盯着崔山鹰道:“崔家人,里边请吧!”
“前面引路!”
崔山鹰背着手平淡开口说。
如果不是崔山鹰一个龙形,打飞马建国,今天马家这大门恐怕不是那么好进的。崔山鹰能一招破马建国的马形,就说明,外面的人没一个能拦得住他!
崔家大院里,已经坐满了宾客,几十桌,刚才外面的动静大家都听到了,却也没谁起来去瞧,马家的热闹不是那么好看的。
崔山鹰进来,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和孙蕊。崔山鹰一脸平静,如无其事,到是孙蕊,被众人看的有几分紧张,深吸了口气,才平静。
正对着大门口,马老太爷那张太师椅被人搬出来,马天元一身红衣坐在上面,手里转着那对玉球。
“见过马老爷子!”崔山鹰走进前停步后,才拱手说,声音不卑不亢,不喜不怒,很是平淡。
马天元眯眼望着崔山鹰,问:“你就是崔凤山孙子崔山鹰?”
“正是!”崔山鹰点头。
马天元笑着道:“我跟你爷爷是师兄弟,你见了我,应该磕头行大礼,为何不跪?”
崔山鹰平淡说:“按您老人家的辈分,论理说,应当如此。可跪您,山鹰心有不甘!”
“哦,那你当着在场武林众人的面,说说,心有何不甘?”马天元脸上笑容不变,依然笑呵呵道。
崔山鹰眼神逐渐锐利,说:“今年您老人家寿辰摆宴,宴客百桌,亲自下寿贴邀请小子来,小子不能不来,因为您是长辈,其实您这寿宴,崔家人本不想来,也不愿来。今年除了您过寿,也是我家老爷子归天,对崔家人是悲,您这喜庆冲散的了崔家人的悲!
你既然说,我爷爷是你师兄,当日我爷爷出殡,为何没见你人影?你可曾叫马家人前去?
你心里都不拿自己师兄当师兄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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