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而为自己找到一个活命的机会。”
刑瑰蓉双眼通红,盯着还在地上捧着自己被割下的断手鬼哭狼嚎着的严东海,这个人是她的父亲,却也是她的仇人,相比于亲情,仇怨似乎占据了刑瑰蓉的内心,她沉声骂道:“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什么难听,骂了什么,似乎是还不出气,刑瑰蓉还冲到严东海的身前,狠狠的踢上了两脚。
随即又返回到云战的身边,靠在云战的身上,缓缓的说道:“老公,帮我杀了她,带着他的人头我们去寻找我母亲的坟。”
仇深似海,但是刑瑰蓉并不是迟沐,让她杀一个人,那怕是仇人,她还是下不了这个手,再说了,无论怎么说,严东海终究是她的父亲,血脉相连,她又如何下得了手呢?
所以也只能够请自己心爱的男人代替她来执行了,对于此,云战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说道:“杀他可以,但是我们还得搞清楚我丈母娘的坟在什么地方。”
刑瑰蓉轻声说道:“不需要问她,当年是我亲手安葬的母亲,我是知道的。”
云战点了点头,走到了严东海的身边,冷冷的看着他,问道:“比洛集团和病毒基地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老实的告诉我,不然,你会很痛苦的。”
同样的方法,严东海和严北海一样,不见棺材不掉落,在一块块肉被割下之后,为了求一个死得痛快,他也终于老实的交待了,答案和严北海给出的一样,看来他也知道得并不是太多,云战也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刀光一闪,严东海的头颅就已经弹飞而起,云五一个健步,弹了出来,在头颅落地的刹那间就已经将其接住了,血淋淋的拎在了手中。
这时,血剑走了过来,问道:“云少,严南海和严北海如何处理?是在这里杀了,还是在刑夫人的坟前去斩首呢?”
云战扭头看了一眼刑瑰蓉,刑瑰蓉咬着嘴唇说道:“带到我母亲的坟前斩首祭奠我逝去的母亲。”
这两人同样罪大恶极,刑瑰蓉对自己父亲都没有仁慈,就更不用说两个叔叔了。
不是她不念及亲情,而是严家的这些人做了天大的错事,错得连老天爷都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再说了,刑瑰蓉母亲当年也是死不瞑目,现在也应该让刑母在天之灵安息的时候了,在这种时候,怎么能够少了鲜血对她的祭奠呢?
云战点了点头,搂着刑瑰蓉的肩膀,轻声的说道:“走,我们去找丈母娘的坟,也应该让她老人家安息了。”
“嗯……”刑瑰蓉点了点头,大家一起迈步走下了山包,去北郊寻找刑瑰蓉母亲的坟墓。
刑母的坟并不难找,因为刑瑰蓉曾经在母亲的坟边种植了两颗松树,而且作出了记号,果然在北郊的一个小山坡上,就找到了这两颗被作了记号的松树,两树之间是一个土包,土包的前面被人挖了一个坑,是新痕迹,挖坑的时间显然就在这几天之中。
很显然,这个应该是前几天,严东海移动墓碑留下的。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这里是刑母安息的地方,只是十多年来,她真的安息了吗?
看着杂草丛生的坟墓,心早已经碎了的刑瑰蓉“噗通”一声就已经跪在了坟前,泪水再一次的滚落而出,真情郁勃,音响凄厉……
有声当彻天,有泪当彻泉。
云战和迟沐也跪在了刑瑰蓉的身边,伴在她的左右,她们本就是一家人,云战跪是理所当然,迟沐跪也是理所当然,她和刑瑰蓉是姐妹,姐妹的母亲也是她的母亲,云家的人不需要分彼此。
跪下之后,云战又回头对东北天影的负责人,沉声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都无所谓,总之,我要在明天之前,我要见到一座崭新的新坟,当然,什么阴阳风水、法事之类的礼节不能够少,不能因为翻新坟墓而惊动到我丈母娘。”
虽然云战并不相信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但是为了刑瑰蓉,他还是选择这么去做了,可谓用心良苦,刑瑰蓉虽然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内心却是感动万分,能够有这样的男人,是她的一种幸运。
“是,云少!”
天影的动作很快,没有多久,无数从事丧事工作的人就已经汇聚到了这座小山坡,在金钱的推动下,不由他们跑得不快。
测风水的测风水,准备山石的准备山石,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新的坟墓威然耸立,崭新的墓碑伫立而起,坟墓的四周也种上了无数树苗,原本只有两棵松树的小山坡已然成为了一座绿树成荫的墓园。
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
水果等祭拜物摆放在了刑母的坟前,当然了,还有两颗头颅,严北海和严东海的,在后面跪着两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两颗头颅主人的兄弟,严南海和严北海。
现在的两人当看到墓碑的时候,面如死灰,他们当然知道眼前坟墓中的人是谁,他们被押送到这里,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