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她身后拉着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囚,而女囚后面又跟着两个面生的狱警,那个女囚不知道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像是疯了一样,嗷嗷叫着,身子像泥鳅一样窜来窜去,要不是人多,估计就拦不住她。
我说:“这是怎么了?”
那个男人婆有些无奈的说:“这人好像是精神受到刺激了,吃饭的时候把一个烦人的饭盘给砸了,然后一直激动到现在,你是心理老师,就给你弄过来了。”
我cao,我看那像是梅超风一样的女的心里就发憷啊,这要怎么开导?再说了,就我在大学学的那点东西,都是狗屁理论,这不是要我作死么?
那个男人婆把那女囚压到我屋子北面的那椅子上,嘴里狠狠骂道:“cao尼玛,别乱动,臭婊子!”她这一骂,我惊呆了,都说监狱里狱警根本不把犯人当人看,我现在是见识到了。
那女囚受的刺激不轻,被按在桌子上之后,还是不老实,想站起来,男人婆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让另外两人按住那个女囚,打开她的手铐,铐在那个椅子上,那个椅子还有桌子都是焊在地面上,根本跑不了。
男人婆见那个女囚还挣扎乱动,骂了一句cao,一手抓住那女囚的头发,狠狠的往桌子上撞去,碰的一声,听的我牙都酸了,那女囚直接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怎么了。
男人婆像是没事人一样,冲我眨了一下眼说:“哥们,要治好啊,不然得送精神病院了,多麻烦,好了给我打电话,走了!”
说完她就带着后面的那两个女狱警离开,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我看着桌子上趴着像是挺尸一样的女囚,心里七上八下,第一次见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犯人,我真的是没底,要是在外面,见到一个从监狱里出来的人,我肯定是有多远绕多远。
我咳嗽了一声,想吸引桌上趴着那位的注意力,但是那女的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还真的磕死了?
我慢吞吞的走过去,坐在另一边桌子上,桌子足够大,她就算是爬上来,也够不到我,我喊了一声:“这位女同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些。
可是,对面没反应。
我敲了敲桌子,继续叫这位同志,可是对面还是没反应,靠,这不是真的死了吧,要是现在有根棍,我一定要戳戳她,看看死了没。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喊了一声:“这位同志!”没反应,我手摸住她的肩膀,想晃晃她,可是刚碰到那女囚,她像是那疯狗一样站了起来,扭过头就冲我掐过来。
披头散发,额头上还流下血,狰狞的像是一条蚯蚓趴在上面,眼睛瞪的是溜圆,声音尖戾,我被她吓了一跳,身子往后跳了一下,那女犯人还想扑过来,但是另一只手缩在椅子上,身子被手铐一拉,直接顿住,那手指头朝我拼命的伸着,嘴里尖叫着:“杀了你,杀了你!你吃屎,你吃屎!”
我心吓的扑腾乱跳,看那女的瞳孔和精神状况,显然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而且,这刺激并不是一下子来的,而应该是慢慢受到的刺激,到了某一个程度直接爆发了。
我没理她,既然没死那就暂时没事,我冲着那发疯一样的女囚笑了笑,坐在她对面的那个椅子上,那个女囚就想着抓我,爬到桌子上,朝我伸手,可是够不到。
我不管,就任凭那女囚闹腾,不管她乱叫还是使劲砸那桌子,我就笑眯眯的看着,足足闹腾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那个女的精神才慢慢的委顿了下来,趴在桌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瞧了一下她的眼睛,现在不是那种直勾勾的了,是迷茫还有混乱,这精神错错乱了,这时候其实送精神病医院比较好,但是我们这一样跟精神病医生有点相通。
“家里孩子多大了。”我张嘴开始说话,但是我没看那女囚,像是自言自语,那女囚听见我问话,两个眼又恢复了一丝清明,但是这清明眨眼就被那疯狂给淹没了,那女的又开始来劲,闹腾了十分钟,这十分钟,我就打量着这个女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