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少了一人?
白窕的拇指和食指搓了搓,食指定在“加入”头上。思腹:“要不要点?他们是不是还在等别人?”
耳机里传来嘈杂声,好像一群人在ktv包厢,唱歌的、玩游戏的、说话的不绝入耳。
白窕猛地一惊,好像是对方一邀请,自己就点了勾加入了进来,“学长邀请的?”白窕心里的烟花爆开一簇一簇的,不自觉地发出吃吃地笑声,想到已经很晚了,连忙捂住嘴。
耳机里的声音好像变小了,白窕耳朵有点酥酥麻麻的,凌诞开麦了,细细的呼吸声让白窕有些脸热,白窕把声音调大到出了继续调大会影响听力的警告。
就在白窕快要溺死在呼吸声的边缘时,一声“扑哧”清脆悦耳,是女生的笑声。白窕都没有思考,就离开了游戏房间。
晃过神来想到“他是提醒我,他有女朋友叫我不要骚扰他吧。”
白窕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眼睛控制不住地泛起了泪花。要是被熟人知道肯定会很吃惊,白窕从来没有为情事所恼过,最多就是烦躁于满抽屉的情书和数不胜数的假装镇定的告白。
白窕把自己缩成一团,像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忍住破口而出的“呜咽”声,几乎花光了白窕所有的精神气。
良久,抱紧膝盖的手松了松,抹了把脸,湿热的,居然真的掉了泪,白窕自己都惊了,暗想:“流泪可以排毒,终于发挥了女性的特长一回。”强行分散了自己的失意,稳定情绪。
“啪嗒”打开床头灯,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一杯水见底,白窕如同一条被海浪拍在岸上的鱼,又被海浪卷进水里,贪婪的吸收着水。
放下杯子,关掉灯,夜很深,也很静。
清晨,熟悉的闹铃响起,却没有熟悉的主人关闭,一阵一阵,停了,又来了一阵。床上的人儿沉睡着,发丝凌乱的搭在微微嘟起的嘴唇,印着泪痕的脸颊,浸过水纠缠在一起又长又卷的睫毛,显得既动人又可怜。
在闹钟君锲而不舍的打扰中,白窕的眉头轻蹙,紧紧揪着被子的手指动了动,探向手机,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关掉闹钟,继续蒙头大睡。
脚步声在门前过了又过,还是没有停下。
临近中午,白窕才悠然转醒,回想起昨天夜里的难堪,心还是止不住的抽抽,感受到陌生又熟悉的酸涩涌了上来,白窕紧闭着眼睛。
缓了缓,打开手机,点击绿标,看到‘心上人’有红点,白窕又惊又喜。
忙不迭的点开。
是两条语音,白窕慌乱的戴上耳机,好不容易平缓的心跳又如雷鼓般跳了起来。
“你可以加入校级志愿者协会,还有英语学习的社团,这两个对于你的社会实践能力提升,英语等级考试通过比较有利,至于其他的就要看你自己的兴趣所在,我是加入了校级音乐人协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吐字清晰,有北方人对普通话很自信的风格。大提琴般的音色悦耳又迷人,不同于往日的低哑磁性反而有些温润和煦的味道,白窕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很好。
又是轻易的踩在她脑海中放置的钢琴按键上,白窕不争气的收回了伤透了的心,反手献上赤红活泼的心。
捧着自己发热的脸呢喃到:“爱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