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位图,点击戳拿。这样再练三年。然后再同别人拆招拆上三年也就练成了。”
王大牛听后哈哈一笑,心道:“这还不难练,需要练十六年。就算练成我也成了个老头子了,还和别人打什么打。就算有力气也不一定有心了。”他知道自己这路人和这些道士不同,人家是通过练武来修身强身,而自己是想通过练武来争强斗狠,所以即使有这个机缘,如果不静心的话,也未必就能练得成。
他不再问关于武功的事,问破心接下来有何打算。破心凝思了一会儿道:“师父说找寻这‘五色眼泪’要随缘。若是缘分到了,我很快就能收集到。你看,我刚下山不就收集到一滴黄色眼泪吗!但若是机缘不好,那可能需要找上几年也未必就能找到,那样我也只能回山复命了。”
王大牛不仅好奇地问:“这‘五色眼泪’到底有什么用?能不能告诉我。”
破心道:“师父说,假如这‘五色眼泪’能凑集,将它们的混合体滴入已经开的天眼之中,,就能通过天眼看到通天之路。我们这些修炼的人也就能得到成仙了。”
王大牛对这小道士的话半点都不相信。对他这种整天混迹于社会打打杀杀的人来说,什么“开天眼”“成仙得道”简直就是放狗屁。若不是刚才破心帮了他的大忙,又加上看这道士比较真诚,他早就开始骂娘了。不过,人总有自己的追求,即使那在别人看来是不现实的。
王大牛最后道:“既然你对这件事也没有头绪,不如先在我哪里住下。等你想出了办法,再走不迟。”
破心想想自己暂时也没地方可去,尤其是从深山里初次走到这大都市里什么都不懂,也就答应了。
于是,王大牛将他领到了自己的住处。那是一间单身公寓,王大牛自己一个人背井离乡地来到M市来闯荡。在本地也没有什么亲属,所以向来自己一个人居住。
他本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何况还是一个人住。所以室内难免混乱不堪。衣服、袜子仍的到处都是。角落里散落着没有抽完的烟头儿和已经喝空的啤酒瓶子。好在破心在道观里一直生活比较清苦,所以处在王大牛这布局简单的一居室里也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唯一有点别扭的就是王大牛的脚有些太臭了。只要一脱掉鞋,立时满屋都是那种令人作呕的古怪气味,害得破心总是去开房间的窗户。
到了王大牛的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了。王大牛倒头就睡。破心可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平常在道观的这个时辰的时候,破心早已读完三遍藏经,做过三遍功课了。听着王大牛如雷般的呼噜声,破心只好盘膝打坐。这是道家的必修功课。很快他灵台一片澄明,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对王大牛的呼噜声也充耳不闻了。
王大牛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日落西沉。他起身一看,见这小道士还在他旁边打坐呢。他自己笑笑,心道:“这小道士还真是正宗的道士啊!”
睡了一整天,王大牛早就感到有些饿了,起身想弄点东西吃。但他刚动身,旁边的破心就醒了。
王大牛道:“你等会儿,我出去找点吃的。一会儿就回来。”说着出去了。没过多久,就提着一包啤酒,两只烧鸡外带十几个烧饼回来。他这整天以酒为伴,一顿没有酒也是不行。
但破心可不能再喝了,昨晚饮酒已是非常过量。若是再这么喝下去,恐怕对他的修行不利。他撕了个鸡腿就着两个烧饼吃了。
王大牛可不管那个,一阵海吃。不但一包啤酒被他喝了个精光,就是那两只烧鸡和十多个烧饼也都进了他的肚子。吃完之后,他摸了摸油乎乎的嘴唇,看样子竟然意犹未尽,没有吃饱。
虽然昨晚上的拼斗,王大牛得了胜利。但如果没有旁边破心的帮忙,和黑牙的相争,胜负之数还真是难说得很。即使自己能侥幸得胜,在昨晚在二十多个“斧子帮”弟兄的围困下,王大牛不死也得重伤。如不是溜子这小子使坏,他焉能落入黒牙的圈套。王大牛想起这件事就愤恨不已,吃完饭之后。他自己一个人出门去找溜子算账去了。
但王大牛寻了大半夜也没有找到溜子的半个人影。王大牛知道这小子肯定知道了昨晚事情的结局,一早就躲起来了。不过,不找到这小子,打得他满地找牙,又怎能消心头之恨。找不到人,空浪费了半夜的功夫,王大牛回到住处倒头就睡。破心也就在他旁边继续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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