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一听,冷笑了一声,道:“大哥,我是你的兄弟沒错,汪海也是你的兄弟,但是我和他这个畜生绝对不是兄弟,向我出手也就算了,但是他却对我的兄弟和我的女人出手,如果不是我的兄弟和女人福大命大,怕是早已惨遭他的毒手,我和汪海就是生死大敌,不死不休,”
陈浩越说越是气愤,声音也渐渐大了起來。
“换做你是我,有人要杀你的兄弟和你心爱的女人,你会饶他一命吗,”
康韩一下子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隐隐的头痛起來。
“三弟,他们汪家也是国内的一大势力,掌控着华夏国的石油工业,掌握着国家的经济命脉,他叔叔是第二十集团军的军长,把守着西南边陲……”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会怕他们吗,”陈浩很不耐烦的打断了康韩的话。
“不是,我的意思是,汪海是汪一帆最疼爱的儿子,万一他死了,汪家反应如果很强烈的话,会引起整个国家的动荡,严重的会导致我们华夏国陷入内战当中……”
“这还不简单,汪家都有哪些人,你把名单告诉我,一个星期之内,我让他们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陈浩大大咧咧的问。
康韩被陈浩的话噎得欲哭无泪,这陈浩也太暴力了,真要这样搞华夏岂不是早已乱了套。
“哎,”康韩叹了口气,道:“老三,我的话就带到这里了,听不听随便你,你千万不要做民族的罪人,”康韩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妈的,我只不过想清除掉一个人渣,一个垃圾而已,不仅成不了民族英雄,反倒成了民族的罪人了,我靠,今天我非打死那个王八蛋不可,”陈浩气得扔掉电话破口大骂,然后将怀里抱着的沈月如放倒在床上,一步窜到汪海的身边,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如果沒有康韩的这个电话,陈浩也许会给汪海一个痛快,现在接到了康韩的电话,陈浩心里蓬勃的怨气无从发泄,只好拿汪海当自己的出气筒。
直接一刀杀了汪海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想当年唐僧去西天取经,也尝足了九九八十一难,今天就算不能让他汪海尝遍九九八十一般酷刑,至少也要让他尝遍满清十大酷刑,然后再把他送上西天,陈浩愤愤地想。
晕过去的汪海被陈浩的这一脚踢醒,感到屁股处火辣辣的疼痛,还沒等他回过神來,陈浩的无影腿法朝着他的身子雨点般的落下來。
汪海顿时感到全身上下都被疼痛包围,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哪里吃过这等苦头,马上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打着滚,哭得像丢了玩具的小孩子似的。
陈浩也不管不顾,只知道乱踢一气,充分发泄着自己心中的那一股怨气,可怜的汪海成了陈浩脚下的皮球,一会儿滚到东,一会儿又滚到西,一会儿飞到南,一会儿又滑到北。
陈浩正打得欢,却听到一声娇呼:“陈浩,不要打他了,”
听到这声呼唤,陈浩顾不得再教训汪海,回头望去,沈月如已经恢复清醒,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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