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以为三秋就是三个秋季,三年的意思吗,”
“啊,三秋不就是三年吗,”陈浩奇怪地问,听陆诗媛的口气,难道自己错了,被沒怎么读过书的陆诗媛指出自己的错误,陈浩的脸有些挂不住了。
“还说是大学生呢,连一日三秋的典故都不知道,三秋不是三年,而是三个季度,你傻了吧,”陆诗媛得意洋洋的道。
今天早上,陆诗媛找到林如烟,见林如烟正在练毛笔字,那白色的宣纸上写的就是一日三秋。
陆诗媛马上取笑起林如烟來,结果却挨了一顿训。
《诗经?王风?采葛》有原文,“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这三秋不是三年,而是三个季度,三岁才是三年呢,”林如烟如是说。
现在正好现成的拿來教训陈浩,见陈浩出了洋相,陆诗媛顿时沾沾自喜起來。
“为什么是三个季度而不是三年,你给我一个理由先,”陈浩追问了一句。
陆诗媛哑口无言了,诗经里那么长的一句话,她哪里背的下來。
“我说是三个季度就是三个季度,有疑问你问林如烟去,”陆诗媛赌气的说道。
“哦,原來是如烟说的啊,我正奇怪今天的太阳还是从东边出來的嘛,”言外之意,如果陆诗媛懂这个知识,今天太阳就从西边出來了,这句话陆诗媛听懂了。
“小耗子,你存心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马上飞过來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陆诗媛终于爆发了。
“信,我信你一定会飞过來,不过等你飞过來的时候,我也飞回京城了,你还是揍不到我,呵呵,”陈浩笑嘻嘻的道。
“你这个臭小子,打这个电话來存心是气我來的是不是,”面对陈浩的打诨插科,陆诗媛已经习以为常了。
“当然不是,老婆,我想你了,”陈浩马上嬉皮笑脸的否认。
“放屁,你小子又有什么事需要老娘帮忙了,说吧,”陆诗媛直接把陈浩的丑恶嘴脸给揭穿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啊,我们家的诗媛就是聪明,”见陆诗媛那木鱼脑袋终于开窍了,陈浩彻底的服了。
“你有几根肠子我会不知道吗,你沒事情会跟我打电话,有事快说有屁快放,不说我挂了,”听到陈浩的表扬,陆诗媛变得洋洋得意。
“别挂别挂,”陈浩不得不承认陆诗媛是对的,“那个沪东公安局长孙建波不是你爷爷的老部下吗,我想让你给他打个电话,就如此这般的说,”陈浩把要跟孙建波说的话仔仔细细地给陆诗媛交代了一遍,然后问:“诗媛,我给你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行了,都记住了,你就放一万个心吧,”陆诗媛说完就风风火火的挂了电话,陈浩对着话筒“喂喂”了几声,听到的却是“嘟嘟”的忙音。
陈浩再试着拨打了陆诗媛的电话,听到的提示音已经变了,“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正在通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