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敲诈勒索罪不够,又给自己安上了一个醉酒驾驶的罪名。
见刘大发被押上了车,王斌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道:“这个陈少,实在是不好意思,既然那个刘大发报了警,按照程序,您到我们所里做个笔录,不过我已经询问过您事情的经过了,到时候我让人把笔录送过來,您看了如果沒有问題就麻烦您在上面签个字,”
陈浩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得到陈浩的电话号码,王斌一脸虔诚地将它存进自己的手机里,然后指着坐在路边已经彻底呆滞的老头,问:“陈少,至于他您看该怎么处理好一些,”
看着如乱茅草般在风中飘摇的那一撮花白稀疏的白发,陈浩摇了摇头,道:“人家也是一大把年纪了,就算了吧,”
王斌听到陈浩这句话,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來,如果陈浩执意要追究老头的罪名,自己还必须得办,但是把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关进牢里,情理上实在是说不过去。
王斌挥手向陈浩告别,陈浩笑着跟他握了手,道:“王所长,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陈少放心,我一定秉公执法,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王斌心里暗暗打定主意,既然陈浩把这件事交给了自己,就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的,让陈浩满意。
不冤枉陈浩这个好人,也不放过刘大发这个坏人,这就是王斌心里的真实想法,敲诈勒索罪可以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醉酒驾驶拘役半年,两罪并罚判个三年,这样也可以给陈浩一个交代了。
王斌一回到车上,刘大发马上质问道:“王所,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斌先下令将刘大发的手铐打开,刚才在陈浩面前必须装装样子,现在沒人了,对刘大发还是要客气一点,毕竟他上面也有人罩着。
“大发兄弟,刚才实在是对不起,那位陈少來头不小,这次事情呢你还是去想想办法,怎么样能取得对方的原谅,这样就免于刑事诉讼,如果陈少铁了心的要起诉,你至少也得坐三年,”
“來头不小,哼,”刘大发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服气地回答道:“就算是马蜂窝,我刘大发也要去捅一捅,我打个电话,”
当刘大发的电话打到陈佳俊手机里的时候,他正一肚子的怒火满脑子的烦恼,这五千万的钱哪里去找。
此时的陈佳俊再也不是翩翩公子的模样,而是像一只被饿了三天的狼,在院子里团团转。
如果换做以前,这个倒不是个难題,自己的企业里流动资金还是有一点的,再随便找个银行贷点款就应付过去了。
凭自己在沪东的关系,那些银行行长恨不得将贷款都放到自己这里來,而接不接受他们的贷款,要看自己的心情。
可是最近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发的服装质量报告却让陈佳俊的就彩鸟服饰集团的经营一下子进入了困境,各供货方都催要自己的货款,而零售方的拿货却是不那么积极了,打款也变得拖拖拉拉,于是资金一下子变得紧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