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似的,傅斯寒反复检查了几遍,确定项链没有意外之后,才将它给收了起来。
顾清歌很想再次确定那条项链的模样,因为它看起来和母亲留给自己的那条很像。
只是她一探头,傅斯寒已经将项链收好,冷冷地盯着她:“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的东西!”他声音冷得像冰渣子落在顾清歌身上一样,让人生疼。
“西装是你借给我的,我只是想替你洗干净而已。”
说完,她停顿了一下,又问:“你还没回答我,那条项链……”
“不要妄图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傅斯寒冷冷地打断她。
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难不成还要妄想贪图这条项链?呵,痴心妄想!
“我没有!我只是想看一下,它很像……”我的……
傅斯寒挑起眉伸手捏住她的下鄂,打断她的话:“我再说一次,不要觊觎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说完,甩手走人。
什么人嘛,就不能好好说话?顾清歌恼怒地想。
等有机会再去查看那条项链的模样吧,万一真的是自己的,那那天晚上夺去自己清白的男人岂不就是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顾清歌连忙甩甩脑袋,把这恐怖的画面赶走……
傅斯寒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舒姨要上楼,她手里拿着东西。
“少爷。”舒姨跟他问好。
不知为何,傅斯寒竟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
“舒姨。”
听言,舒姨的步子顿住,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少爷,有什么事吗?”
傅斯寒冰凉的薄唇微启。
“那个女人的伤势怎么样?”
舒姨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在看到傅斯寒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以后,舒姨才猛地反应过来,少爷指的是顾清歌。
“少爷说的是少奶奶膝盖上的伤吧?我还没见过,不知道什么情况。”
是么?
傅斯寒在心里回了一句。
“少爷,是不是少奶奶伤得很重?”舒姨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听言,傅斯寒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去,傲娇地冷声说道:“她伤得重不重,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舒姨表情有些微妙,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一会儿上去看看。”
傅斯寒没有答话,眼神和表情都冷冰冰的,好像别人欠他钱一样。
舒姨是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所以觉得没什么,跟他说了一声之后便离开了。
傅斯寒站在原地,似乎还有些欲言又止,片刻后他自嘲地笑了一声。
管她伤得重不重,她伤得越重越好,这样才能让她知难而退。
傅家,可不是她这种女人该呆的地方。
知道困难了,才会赶紧滚出去。
傅斯寒这样想着,心里便舒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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