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半个月后……
入夜,雪獠国星尊府房顶。
“寒辰大将军,我看你精神状态不佳,近日可是琐事缠身?”星尊大将军平淡的声音幽幽而起,如同静谧的丛林一般,深邃而神秘。他右手执起一枚白色棋子,轻轻扣在了棋盘之上。
寒辰两只手指捏起一枚黑色棋子,却迟迟未落,他眉头紧锁,双眼盯着那枚棋子,开口道:“星尊大将军何出此言?”
“因为你的棋,布局杂乱,”星尊缓缓的说着,伸手将棋局上不起眼处的一枚白色棋子轻轻移动了一格,然后抬起头,开口道,“就像是,在被人隐瞒真相的情况下,不明所以的被牵着走。”
寒辰内心一震,棋盘上的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战局依旧玄妙,却好像开始有了那么一丝的明朗。
他看着星尊一脸平静的望着自己,深深叹一口气,将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盅里,摇了摇头说道:“异能者大赛将近,这几日我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寒辰大将军,近日我再窥星相,发现如今的星空排布,似乎预示着又一个五百年的轮回。”星尊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声音幽寂,在寒辰大将军的耳边回荡不止。
寒辰听后,一个激灵,眉头紧锁。他十分清楚星尊所说的五百年的轮回是什么。
在这片古老的大陆上,一直都流传着一个传说。每过五百年,那些自古流传下来的很多封印,在这轮回交替的一刻,都会处于一个相当薄弱的状态。
那些身处封印中的妖魔,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冲击封印,一旦成功,便将重新降世,为祸世间。
寒辰知道如今事态的严重性,有些慌张的开口问道:“敢问星尊大将军,可有破解之法?”
星尊微微一笑,空灵幽静的声音再次响起:“寒辰大将军说笑了,在下只是一名占星师而已,偶得机缘,敢开天眼,一觑红尘,但却无力改变。更何论,世道伦常,自有因果,你我顺其自然就好。”
“星尊大将军!”寒辰义正辞严,恭声道,“若只是我一人独活于世,自不会向您讨教求生之法,可如今这天下苍生,亦是我心中的牵挂,还望大将军明示。”
星尊眼眉一垂,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瞳孔中无数的浩瀚星辰,“我知寒辰大将军心系天下,胸怀苍生,可天下人谁心系你寒辰,这岂不是大将军你的悲哀?”
“这世间,何事不悲,何人不哀。”寒辰起身,抱拳鞠躬,“若星尊大将军有破解之法,还望告知。”
看着寒辰一再坚持,星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转过身,背对寒辰,缓缓开口道:“我不知破解之法,只是曾经一颗陌生的星辰告诉我,天地间原有一片随风飘摇的残破枫叶,最终落向了这个时代的漩涡中央,在这暗流涌动的局势中,会搅起滔天大浪……”
寒辰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记在心底,眼睛流动着奇异的光芒。星尊顿了一下,好像有些犹豫,他转过身来,缓缓开口道:“或许,在那片寸草不生的地方,有你想要的答案。”
寒辰听后,猛然抬起头,目光坚定的望着星尊,星尊眼眸深邃,同样也在看着寒辰。而此时,一轮圆月当空,夜华如水,天上的星辰汇成美丽的银河,显得愈发明亮。
棋盘之上,依然是那玄妙的战局,但仔细看来,却发现,无论下一枚棋子落在何处,都会引来四面围杀,真正的绝路,丝毫没有生的机会。
几日后,雪獠国国都大殿中。
国君雪满易正襟危坐于大殿宝座之上,一脸倨傲之色,看着殿外来人。
“翊獠教大牧师玛封,见过国君。”来人身着白袍,手中持着一个卷轴平举于胸前,嗓音沙哑的开口道。
国君雪满易一脸不屑的神色,一边继续翻看书卷,一边说道:“哦,翊獠教派来的啊。所为何事啊?”
玛封嘿嘿笑着,那声音如同枯木折断一般,听起来令人十分不舒服,他依然是嗓音沙哑,开口道:“国君好大的派头啊,我翊獠教来人都不亲自出殿迎接,可是对教皇不尊?”
听着大牧师玛封那阴沉沙哑的声音,雪满易越发的厌恶,他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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