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你便道号不穷了。请切记师长教诲,努力赚钱…
啊呸,休局限于世俗之中,探玄妙之道,知广阔之世,潜心修行…”
闲渔子盘坐于高台之上,白发垂至面侧,双目半闭,神色玄远,仿佛将身心都融入天地之间,与大道一体。
杨彦跪在下面,垂首低眸,一身青色道袍,头戴玉冠,周围都是观礼的弟子。
这是逍遥宗难得正经的典礼之一,没有吃吃喝喝,没有撒泼发疯,只有一派仙家气象。
实际上,她神识正连着明真,“后面念什么?快点快点我忘了。”
明真传音道:“愿你如道号一般…剩下的词我没想好你自己编吧”
闲渔子很淡定,道:“愿你如道号一般,能通达无穷之境,知常生常化,了不生不化,凝神得窍,势如破竹,海阔天空,心神虚宁…”
说着,她站起身来:“后面的,师叔编不出来了。总之就这样吧,美容。”
明真给闲渔子传音:“坐下坐下还有长辈告诫这一环节不能忘。”
闲渔子一顿,又坐了回去。
“切记修身养德,守道心,敛元气,动静相合,以求真道,幻化同一,明理求真,纵心之极而见逍遥,放神之际以观宇宙,切忌不可存思维之固性,行硁硁之事,常存敬畏心,又需得无畏,常有无为志,需得有为事。”
“其实,上面这些你都不必听,有师叔在身边,师叔会用爱的竹枝提醒你的。”
“另外,你需得刻苦修炼,否则常得个菊花残满地伤的结局。”
说罢话,闲渔子站起来,抛出一个酒壶,大笑道:“我的发言到此结束,请被告…啊呸,诸君饮酒!”
下面的弟子顿时绷不住严肃脸了,抢酒壶的抢酒壶,自带酒水零食的吃自带的,杨彦裹挟在其中,宛如闯进精神病院的正常人。
闲渔子走下高台,接过热情弟子递过来的果脯,道:“美容,你觉得这个典礼怎样?”
杨彦一脸纠结,纠结了半天,决定避而不答:“师叔你为啥还喊我美容?”
闲渔子一愣,接着犹豫道:“小美容?”
“换一个!”
“美小容?”
杨彦气得险些没吐了血,一头栽在地上。
半晌,他爬起来了,捂着脸爬起来的。
他一头窜进旁边一个小林子,一刻后才带着崭新的妆容出来。
时诲惊道:“疑独祖师?”
疑独子道:“是我,师父在吗?”
闲渔子摇头,告别了弟子们,拉着她和时诲找了个偏僻地方。
“她暂时不在,你有什么事吗?”
疑独子道:“我在杨师弟识海里掐算到了东南方向大力派秘境有神遇果出世,可分开我和他的神识。好了我要下线了,我现在比较虚弱。”
说罢话疑独子表情一变,接着凝出一个巨大水球埋头进去洗脸。
杨彦心想自己一定要和疑独子好好交流交流化妆的这个问题。
闲渔子问道:“你知道刚才疑独说的话吗?”
杨彦散掉水球,道:“我知道,她之前用神识和我交流过。她出现的次数不多,看样子很虚弱,但每次就是虚弱也要化妆这一点我就很不了解。”
闲渔子劝慰道:“美容,别跟精神病讲道理,尤其是在你也是精神病的情况下。”
杨彦眨眼:“师叔你非要喊我美容吗?道号都授了呢(●—●)”
闲渔子面不改色:“不,我只是习惯了且懒得改口。”
杨彦悲愤欲绝:“师叔!”
闲渔子揉揉他的发顶:“乖”
杨?傲天?不穷?美容被顺了毛后终于接受了这一惨痛事实。
时诲苦口婆心:“美容,你这个字其实很不错,美是美好的意思,容意为包容…”
杨彦瞪他:“你要吗?”
时诲连忙摇头,道:“长辈赐字哪能胡乱送人,小心摸鱼祖师半夜给你托梦。”
闲渔子道:“她上次给我托梦来着,说她埋得不大舒服让我松松土。然后我去她坟头踩了一圈,成功压实了。”
她和摸鱼子没仇没怨,但她失忆前和摸鱼子那可不止是有仇能形容的了。
时诲比大拇指:“狠人!”
“闲渔子!杨小师叔祖!还有个流程没走完呢!”
三人说着话,明真猛地从地底下钻出来。
她光把脑袋探出土地,如是说道。
杨彦吓了一跳:“卧槽!”
闲渔子一脸好奇:“还有什么流程?”
“本命法器啊!去宗门仓库里寻本命法器…说来祖师爷给你炼法器了没?”
杨彦摇头:“没,她忘了。”
明真道:“那你就去宗门法器库里寻一个有缘的吧。”
闲渔子蹲下看明真:“你能先把自己从土里拔出来再说话吗?这样看你有点别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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