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行了一路,违了一路这正则门的“规矩”,即使乘坐上志木的飞舟,言谈举止也险些没让满心满眼都是正则门门规的志木气疯。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众人安然无恙的到了执法堂——犯规矩者和执法使都安然无恙
正则门的执法堂不像它的“法”一样有特色,和逍遥宗,杠精派的执法堂只在布置装修上有些区别,只是去了二者特色的泛泛品。
它是极其宽敞的,极其高大的,两边的桌上,整齐的有着些尺规,绳墨等木匠所用的东西,在这里是法的象征。
地板上画出了进来需要记住的步法,堂正中立着一尊巨大的,有五人高的像。
这像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雕刻而成的,雕刻的是个约莫耳顺之年的红袍老者,极其精致,雕刻到如毛孔一样的细节,却少了几分生气。
这老者一头白发束在獬豸冠里,一身正红色,泛着流光的袍服,看模样同真元界时兴的衣着相差较大,腰间玉带就像真的玉一样,上面还悬着一对玉珏。
他的五官很苍老,显出一种岁月的古旧和威严来,右手执笔,左手执剑,剑锋上闪烁着两个大字:“至公”
闲渔子仰起头来看这座像,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一种古怪,竟看了这像很久。
杨彦也觉得这像怪的很,只是一时间说不上来怪在何处,也觉得光看人家堂里供的神像不尊敬,索性收回视线同三人一起听志木念法条。
没错,闲渔子一顺口的话,不仅牵累了杨彦时诲来这里跑一遭,还让俞花来同她师兄做伴了。
这志木是个不懂变通的,即使强带了几人到执法堂,也是他负责裁决,却不能在原地讲清楚事情。
“你既犯忌妄言法下的五十七条,一百二十一条,第二百三十九条…”
时诲忍无可忍打断道:“你别念了,直接说结果吧…”
志木面无表情:“我必须得背完,这是规矩。”
于是他不顾时诲争辩的“礼义法度者皆应时而变也”,又开始说又臭又长的话,这给了众人一个正则门修士记忆力一定很好的印象。
毕竟脑子不跟照相机似的背这些玩意根本背不下去。
说了许久,他终于念到了重点:“对此,正则门执法堂决定拘…”
“拘…”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四人姓名,抬头问道:“你们都叫做什么?”
他这一抬头,却看见了冲着雕像神游的闲渔子。
“你在做什么?”
闲渔子收回视线,平淡道:“我在看这个雕像。”
志木道:“不要乱看,你们速把姓名门派报来。”
他话未说完,却被杨彦打断了。
“可这个雕像确实很奇怪啊,和逍遥宗执法堂的雕像穿着打扮姿势都一模一样,偏一个年轻一个老,这个老的又这么奇怪…”
逍遥宗的执法堂里也供着这么一尊雕像,只不过是个红袍的青年男子,面容极其俊美,让人看了便移不开眼睛。
志木又打断杨彦,命令道:“你们速速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