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诲闭嘴后,杨彦又一次开口,道:“他们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凡人,你拦个鬼!”
“我刚在外面留了一丝神识,就在酒肆门口,他们挨近酒肆时提到了当年在这带走过人,而且还那什么过了…”
“这就说明他们跟半年前的事情也有联系。”
“别说你彦爷乱插手因果,关键的线索彦爷来找。”
杨彦挑着眉,笑得贼兮兮的,得意洋洋的提着刀走到那几个兵卒前去。
他把刀上的血往几人身上一抹,恶狠狠道。
“想死不?”
“不不……”
为首的男人被他定住时刚脱了裤子准备对一成衣铺店主的闺女那啥啥,被他弄出来后狠狠往那儿踹了一脚,现在失,禁着呢。
“落我手里,你想死都不行。我仙家有得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
杨彦话未说完,眼前的男子鼻涕眼泪还有尿一下子全下来了。
“我想死想死!”
他先前的举动比魔修还像魔修,不怪这人看见他就屎尿齐流涕泪交加。
“…你要想有个痛快,我问你话给我乖乖回答。”
杨彦被他的回答吓得手一抖,长刀的刀锋从那人腿上划开个大口子。缓过神来他才又装的凶神恶煞问话。
闲渔子见杨彦这事干得也不差,后面又不怎么关她的事,干脆拎着斗笠回了小巷子里跟猫在里头研究修真界疗伤丹的张乾显唠嗑。
“刚才外头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出去了…”张乾显问道。
“我东西给风吹出去来着,结果被兵士撞见想抓我,还想欺辱其他百姓,我还没动手杨彦就跟受刺激似的上去砍了他们。后来他俩吵起来了,又说什么这些人跟他们查的邪修有关…
大概就这样了,没什么大事。”
闲渔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张乾显看她这轻描淡写的样子,不由得深深无语。
刚才那血都溅到他巷子里来了,还说没什么大事。
恐怕天地崩坠在这人眼里都不是大事。
“唉…如今这世道真不太平啊……我去找了好几家店,关门的关门,不关门的也没什么东西能换,之前被兵爷吓的,带去的东西也掉了,幸好先生你还拿着些…
我估计这仗得打个一年两年的…改善生活是没指望了,不过山里的日子起码过得去,比外面的百姓吃不上饭吃观音土啃树皮强…”
张乾显叹口气,说道。
“先生,待会您跟我去趟附近村子行不,我们带出来的大多是陈粮,吃不了拿出来换盐什么的,如今一点米就卖高价,寻常百姓如何吃得起…既然带出来了,换不出去,倒不如赠予吃不起饭的百姓…这些是我们村里早就商议好的。”
“行吧…那你去与他们说一声?我累得慌,不想动。”
闲渔子靠着墙,没骨头似的站着,懒懒散散的问道。
张乾显点点头,正想出去跟二人说话,二人就自发过来拜别。
“咸鱼师叔,我们要去追查那邪修了,特来向师叔道别。”
杨彦作揖道。
“行,回去我偷摸鱼的酒咱俩喝。”闲渔子笑着拍拍他,示意二人赶紧走别耽误事。“赶紧走吧,别耽误事。”
闲渔子挥别二人,压低斗笠,背上做样子的鱼篓,跟张乾显一并出去。
如今世道不太平,女子在外被盯上的概率比较大,她虽然不怕麻烦,但也不喜欢招惹麻烦。
她本身生得身材高挑颀长,有些营养不好的男子都不如她高,衣衫宽松又看不见胸,只要不抬头不说话看不出男女。
外面的街道上有不少血,列着一具具的尸体,两侧的店铺门紧紧关着,空中悬着几列半透明的,在阳光下折射出彩光的水字,大致内容是讲仙人怜悯百姓看不惯兵卒作乱出手救难,如果不作乱就保佑他们作乱就会遭报应。
瞧这俩人的文字功底,去宣扬邪气吧啦的教都没问题了。
闲渔子看着这惨烈的景象,心中莫名有些想笑。
杨彦此人当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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