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社会,知人知面难知心,为人处世需谨慎,不能光看表面,瞧瞧你,居然跟了个杀人犯,搞不好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牛小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教陈润生。
“沈哥是我们一家的恩人,更是好人,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陈秀儿情绪失控,流着泪吼牛小龙。
牛小龙错愕。
“我要去找沈哥,我要去告诉警察,沈哥是好人。”陈秀儿呜咽着往外跑,陈润生赶紧追上去。
“小妹,别冲动,冷静。”
陈润生使劲儿抱住妹妹,瞅着在自己怀里挣扎哭喊的妹妹,忍不住落泪,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旁观者饶有兴趣瞧热闹。
酒吧外。
警察、特警陆续上车。
四名特警将沈浩押入一辆警用装甲车,带队的警官也钻进车厢,坐到沈浩身侧,冷笑道:“是不是觉得自己是青联帮帮主,就能为所欲为?”
沈浩没吱声。
中年警官大声道:“我告诉你,这是内地,不是宝岛,别说你只是个黑帮头子,哪怕是那弹丸之地的总统,在内地触犯法律,我们照样抓。”
“你们今晚抓我,选错了时间,后果很严重。”沈浩说话间冷冷瞥了眼中年警官,可怜的秀儿,好不容易过次生日,却被这帮人破坏。
人,一辈子,只有一个十八岁。
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反倒成为秀儿最灰暗的记忆。
沈浩越想越自责,越愤怒。
“后果很严重?”中年警官气乐了,旋即傲然道:“我就瞧瞧,这后果有多严重!”
宝岛。
青联帮总部大楼。
一大早召开紧急会议,帮中元老、八十位堂主齐聚,讨论半个多钟头,最终为了青联帮的未来,百余人达成共识。
非暴力施压。
营救他们的帮主。
当天,数以万计青联帮精锐成员,化整为零,通过各种方式、渠道,进入内地,向申城集结。
秋雨绵绵。
关押着沈浩的看守所外,数千黑衣人组成浩浩荡荡的队伍,顶着伞,走出雨幕,将看守所围了个水泄不通,执勤的军警如临大敌。
不过,这数千人并未冲击看守所,而是收起雨伞,矗立在雨中,一道横幅竖立,上书:不放人,不离开。
数千里之外。
缅北自治政府驻地。
穿着军装的莱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站在一旁的侍卫长桑依小心翼翼道:“将军,这是您摆脱他的机会。”
莱坎止步,缓缓摇头,意味深长道:“数千人加飞机坦克大炮毒气,奈何不了他,高墙电网哪能困住他,以衡量人的眼光衡量他,会送命的,因为他是神。”
桑依皱眉,问:“那现在怎么办?”
“落井下石,是找死,我们要雪中送炭,传我命令,由于政府军大举渗透,封锁湄公河,进行清剿。”
莱坎不怒自威。
桑依恍然大悟,湄公河,内地货物进入南亚的一条重要通道,若被封锁,影响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