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被俩壮汉拖出卡座。
秃顶胖子于文杰捏着纸巾,帮泰哥擦脸上的血,焦急道:“得赶紧去医院,应该还能修复。”
身材干瘦的青年让马仔把泰哥那半截被咬掉的耳朵包起来,发生这样的意外,他心有余悸。
这几年,他没少逼迫女孩用嘴伺候他,真遇上今晚这种烈马,狠狠咬一下子,后果不堪设想,以后得慎之又慎。
于胖子、瘦青年陪着泰哥,离开卡座,在一群人簇拥下往外走,与此同时,陈家兄妹也快被拖出酒吧。
“哥……是我不好。”陈秀儿哭着自责,觉得哥哥再次挨打,纯粹是被她连累,心如刀割那么疼。
这种时候,这丫头仍不在意自己的安危,不去担心自己会遭遇怎样的虐待,只顾心疼哥哥。
成年人都很自私的当下。
没几个十七岁的女孩,能如此关爱亲人。
“妹子,是哥不好,是哥害了你啊。”嘴角犹在淌血的陈润生虎目含泪,心中的愧疚、憋屈,难以言喻,恨自己无能。
哥哥悲壮,妹妹可怜。
旁观者为之动容,但也仅此而已。
泰哥好似一头随时要爆发的疯虎,谁敢多管闲事。
之前议论过陈秀儿的两女一男,凝视着被拖走的陈秀儿,神情各异,那个自认高贵优雅气质好的女孩,啧啧两声,唏嘘道:“农村的,就该留在农村,种种地啦,养养猪啦,非要往城里跑,这下倒霉了吧。”
“人家也想来城里钓个金龟婿,飞上枝头变凤凰,像咱们一样衣食无忧纸醉金迷。”另一个女孩说着话脸上泛起刻薄笑意。
“就她?”
最先嘲讽陈秀儿的女孩面露鄙夷。
一直沉默的男青年则暗暗惋惜,又一个好姑娘要被泰哥毁掉。
“泰哥……这……这……”酒吧老板黄国强慌慌张张跑到泰哥面前,又急又怕,不知该说什么好。
“老黄,我在你的酒吧被咬成这样,你怎么赔偿我?”泰哥咬牙切齿问黄国强,当初是黄国强招陈润生进来当保安,所以,泰哥恨屋及乌,恨上黄国强。
“泰哥,我把他开除了,他现在跟我没半点关系。”黄国强哭丧着脸解释。
“一千万,给还是不给,你自己掂量。”泰哥目露凶光拍了拍黄国强肩膀,众目睽睽下,**裸勒索,嚣张至极。
黄国强蔫儿了,因为酒吧需要道上大哥罩着,他早就拿出一成干股,讨好泰哥,没想到这牲口说翻脸就翻脸。
一千万。
他这酒吧小半年的利润。
“泰哥,看在咱俩的交情上,能不能少点。”身为生意人的黄国强习惯性讨价还价,结果被泰哥踹倒在地。
“妈的,给脸不要脸。”
暴怒的泰哥把黄国强当成出气筒。
酒吧保安服务生战战兢兢杵在一旁,没谁敢帮自己的老板,泰哥觉得不解气,又踹了两脚。
要不是于文杰出言相劝,酒吧老板黄国强得被踹成猪头。
二楼,能俯瞰舞池舞台的欧式沙发卡座里,一个穿着真丝绣花旗袍的美艳女郎冷眼瞅着肆无忌惮的泰哥。
“要是扰了您的雅兴,我下去把他们赶走。”站在沙发后的光头汉子恭敬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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