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泰哥说话间欠身,把半截烟拧在烟灰缸里,而后邪笑着抬手,去搂秀儿的肩。
秀儿出于自保本能,歪身子躲闪,想推开泰哥的手。
“你要是敢推开我的手,就给我滚,我保证,你一家人不得安宁。”泰哥目露凶光,搞得秀儿不敢动弹。
当秀儿被泰哥搂住的刹那,心如死灰,饱含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她恨死泰哥,可无助卑微的她,只能逆来顺受,别无选择。
穷人的悲哀,莫过于此。
此刻的秀儿,激发不少男人的保护欲,可这些人仅仅在脑海里意淫英雄救美的桥段,甚至没胆子直视泰哥。
泰哥猖狂大笑。
秀儿则缩着肩双臂交叉护在身前,以这令人心酸的姿势对自己进行最后的保护,却徒劳无功。
泰哥的大手,强势插入秀儿腋下,顶开秀儿捂着胸的手。
“求你……不要……”秀儿哭了。
于文杰和干瘦青年饶有兴致欣赏泰哥耍流氓,在他俩看来,这么玩弄女人才有意思,才有征服的成就感。
泰哥把秀儿强搂进怀里,欠身亲脸。
极力撇脸的秀儿呜咽,泪流满面。
“你个王八蛋,放开我妹妹!”
陈润生突然现身,不管不顾操起一个空酒瓶,用尽全身力气扔向泰哥,泰哥猝不及防,被砸中肩头,酒瓶子爆裂。
人们大惊失色。
疼的龇牙咧嘴的泰哥瞧清楚来人是陈润生,勃然大怒,歇斯底里大吼:“给我往死了打!”
附近几个卡座,一下站起二十多人,之前联手打伤陈润生的四个练家子都在,一窝蜂围向陈润生。
“哥……”
秀儿一愣,旋即心急如焚,受伤的哥哥怎么能打过这么多人。
陈润生疯了似的,双手抓着一把高脚椅,砸倒两人,之所以及时赶到爵士酒吧,是因为觉得妹子离开时不太对劲儿。
后来沈浩也这么说,搞得他担心不已。
本来,沈浩叮嘱陈润生,留在医院,沈浩先去陈润生租住的房子瞅瞅,秀儿不在,再来酒吧找人。
陈润生实在放心不下,沈浩前脚走,他后脚溜出医院,直奔酒吧。
二十多人,一时间难以接近发疯般的陈润生,然而陈润生终归受伤不轻,后力不济,动作越来越慢。
一人瞅准机会,飞起一脚,踹中陈润生背心。
陈润生跌跌撞撞往前扑,另一人趁机施展扫堂腿,绊倒陈润生,十多个如狼似虎的汉子一拥而上,猛踢猛踹。
豁出命的陈润生嘶吼着翻身坐起来,抡椅子砸开几人的腿,其中一人小腿骨折,惨叫着倒下。
下一秒,陈润生看到泰哥面露狞笑掐住妹妹脖颈,愣住了,不敢再还手,任由十几只脚狠狠踢踹,很快就倒地不起,悲壮咳血。
“哥……”
秀儿哭喊,情急之下,扭头咬住泰哥耳朵。
泰哥惨叫,推开秀儿时,半个耳朵已经被咬下来,俩马仔手忙脚乱摁住秀儿。
“他,她,给我拖走!”泰哥哆嗦指了指陈家兄妹,要把兄妹俩弄到隐秘地点,慢慢虐待,方解心头之恨。
这一刻,认识泰哥的男女,吃惊之余,以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陈润生、陈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