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青冥老人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棋局,用一种绝对不可置信的神情,大声地叫嚷道。全/本/小/说/网/
“怎么就不能这样,一切皆有可能!”
菩提老人冷笑了一声说道,他可是郁闷好久了,就盼着有这么一刻,结果真的被他给逮住了机会,这让他的心中,那一个痛快啊,就好象是大热的天气,饮了一碗冰凉的雪梨莲子汤。
风làng笑而不语,这可真是现世的报应,可是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偶尔路过的人,碰巧看到了一场好戏,自然只需要看戏就行了,不需要过多的参与。
“不对,不对,这里面一定是出了什么错漏!”
青冥老人大声地嚷道,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说话间,他的神情lu出了思考状,似乎是在脑海中进行复盘。
经过了好一番的推演,青冥老人脸上的冷汗,不由地沥沥而下,他陡然间发现,自从一开始,就是风làng在给他设套,可笑他一头就钻了进去,却还自以为得计。
如果是青冥老人,就这样不说话还好些,结果他这么一说话,被菩提老人给彻底的戏辱了一顿,简直就说的是狗血喷头。
就算是风làng在一旁看到了,都不由地暗自摇头,对于这两个老人,却也暗自地看轻了些,觉得他们两个,实在是有点不配雅士高人的称号。
可是风làng知道,象戏之术,在世俗界中,那可是司空常见的,而且是雅俗共赏,就算这两个老人,言语稍嫌刻薄点,却也还能让人忍受。
纵然是棋局落于了绝对的下风,可是青冥老人却依旧是不肯认输,他一边在不断地拈着青须,一边不停地思考,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棋局,好象是要将棋盘看出huā来。
风làng微微地皱了皱眉头,青冥老人的这般行径,可就不为他所喜了。
一直以来,风làng都欣赏那些,不论是棋下得好坏,可是棋风很正,纵然是看重输赢,可是赢也赢得洒脱,输也输的自在的人。
既然是下棋,那指定是有个输赢的,无论如何,都要赢得起输得起,就象是做人一样,拿得起却也放得下。
对于青冥老人这种下棋的,说的好听点就是认真,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太过迂腐和死板了,没有了一点局势的棋,连过河的子力都没有了,面对着对方的大兵压境,还不认输岂不可笑。
可青冥老人偏不,一直等到,被风làng杀光了他所有的棋子,还在那里摆nong着他的一个光头老将,在那儿不住地摆来摆去,就好象是不知道兵临城下一样。
就算是风làng一生多有矜持,可是都差一点被青冥老人逗笑了,所谓的死不认输,大概就是他这一种人吧。
既然这样,风làng也不客气,直接调动子力,上前去就将青冥老人的光头老将给拧了下来,这才算是彻底的完胜了这一局。
“啧啧,青冥,你不是说,不会输的比我惨吧,现在一个子力都没有了,你说说,我们两个究竟谁惨?”
菩提老人见到了这种情形,他可不会象风làng那样含蓄,直接就上前去质问道。
纵然是青冥老人的青sè面皮一向都很厚,可是见到了这种情形,却也不由地老脸微微地泛热。
“嘿嘿,纵然是我一个子力都不胜,可我坚持的时间,总是比你长!”
青冥老人傻眼了半天,陡然间脑子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来,却在脸上泛起了笑容,得意洋洋地冲着菩提老人喝道。
“呸,你可真不知道,这丢人多少钱一斤,你坚持的时间当然长了,可是你也不算算,这是不是都是你在那里苦苦思考的时间!”
菩提老人一听之下,立刻就揭起青冥老人的老底来,这两个人相互之间,调侃纠缠了一生,论起对对手的了解,还有揭对手老底的本领,那可是天下无人可及。
风làng在一旁听到了,可真是哭笑不得,他这番来,看起来是一无所获,可是却见到了这两个极品的老者,也算不虚此行。
“好了,两位且在这里慢慢地谈论,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多陪了!”
风làng一看这两个人在那里争得面红耳赤,只怕这一时之间,却也分不出来个上下输赢来,于是皱了皱眉头,就大声地嚷道。
“不行,你不能走!”
本来青冥老人和菩提老人正在那里争论得起劲,就好象是天塌下来都不管的样子,可是听到了风làng的这番话,却出乎意料的,一下子停止了辩论,然后大声地冲着风làng吼道。
“不知道两位还有什么事?”
这一下子,风làng可真是感觉到不爽了,他一生行事,讲究的是一个自由的来去,讲究的是一个洒脱如意,如今无端的被这两人如此的呦喝,他的心中当然是难免有些不快。
“我们不服气,要和你再战三百合!”
青冥老人和菩提老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看他们两个刚才那番辩论,几乎就要大打出手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想不到,此刻两人居然是如此的默契,连说话带表情都是特别地一致。
“不了,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多陪了!”
风làng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是在平常,就算是陪这两个老者下一会儿的棋,却也是无妨的,可是云裳等人那儿,却实在是让他有点放心不下,故此连忙推辞。
“不行,你不能走,至少要再陪我们下一局!”
青冥老人和菩提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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