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问,堂下跪的是什么人?”
朱由校抄起惊堂木,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把易土生吓了一跳:“堂下跪的是什么人?”
宋青一听这声音耳熟,艰难的抬起头来,惊愕道:“皇上,皇上,臣宋青,臣冤枉啊,臣没有题写反诗,皇上明察!”
朱由校骂道:“谁让你叫朕皇帝,小易子,你快告诉他,朕现在是大老爷,他这样的叫法就不好玩了!”
“啊,对,宋大人,皇上现在是问案的大老爷,你不能称呼皇上为皇上,要叫大老爷,听到了吗?现在大老爷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要是有半句虚言,大刑伺候!”
台下的衙役,又是一阵“威武……”
朱由校欢蹦luàn跳,哈哈大笑:“宋青,朕……本大老爷问你,田尔耕告你题写反诗,yin谋篡逆,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儿?!”
“田尔耕一派胡言,大老爷,臣是冤枉的,田尔耕没有证据!”宋青哭喊道。
田尔耕慌忙站出来,手上托着一把破扇子:“皇上,这把扇子就是铁证!”
“呈上来!”
易土生赶忙跑下去接过来,递给朱由校。
朱由校打开扇子看了看,点头道:“嗯,证据确凿,来呀,拉出去砍了,退堂!”
他倒是ting有效率的。
“慢,慢着!”易土生满脸黑线,长这么大未曾见过如此圣命的法官:“皇上,这样就不好玩了,接下来你应该问,宋青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还不从实招来?有没有同党?策划了多长时间?”
“呵呵,还是小易子你玩意儿多,对,本大老爷问你,你知不知罪,还有什么同党?”
“启禀大老爷,臣不知罪,那扇子是伪造的,不信,臣可以当场书写一遍,请大老爷核对笔迹!”
“大老爷,就让他写一遍,也好死的心服口服!”易土生道。
朱由校挥手道:“写吧,写吧,给他拿笔墨伺候!”
负责记录案情的文书,赶忙递上笔墨,易土生把扇子拿了过去,趁着这个机会,他也把扇面上的内容过了一遍,只见上面写着:待到秋来九月八,我huā开后百huā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这是唐代黄巢写的一首反诗,假如真的是宋青题在扇面上的,谁都救不了他!
宋青满腹经纶,只看了一遍,便挥动大笔,一蹴而就,将白纸放到易土生的手上。
易土生捧着白纸和扇面回到台上,对朱由校道:“大老爷,很明显这不是一个人的笔记,有人栽赃陷害宋大人!”
朱由校接过来一看,见果然不是一个人的笔记,当即宣布:“本大老爷现已查明,反诗一案,乃是有人恶意诬陷,宋青无罪释放,官复原职,退堂,哎,小易子,朕演的像不像啊?!”
“像极了,像极了,皇上,您真是太有官威了,奴才佩服,佩服!”
“哈哈,好,回宫,回宫!”
易土生立即趴在朱由校脚下高喊:“青天大老爷,万岁,万岁万万岁!”朱由校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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