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朕的小兕子也在责怪父皇不成?呵呵...”
长孙就笑着嗔怪了,拉下帘子,马车窗外还能远远看见喧闹的人群,悄然离去。
程咬金杜如晦秦琼三人到达大理寺的时候,刘逸正窝在草堆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清酒,戴胄都求了他半天了,没见过这位爷这般的,大理寺都要成你家了,想走就走,走完了又回来了,还跟自己说,老戴,我准备在你这儿住一段日子,瞧瞧这话说的,戴胄就想让人把他架出去了!
“玄胤,为何苦恼如此?”
杜如晦与戴胄还是很熟悉的,要不然以前也不会推荐戴胄代替自己的位置,三人一进来就看见戴胄苦着脸在那儿转悠,杜如晦就上前笑着询问了。
“杜公,程公,秦公。”
打过招呼,这才又苦笑着叹息。
“还是为了华胥侯啊,他把这儿当成家了,给老戴我说要住上一段时间,说我这安静,正好睡眠...”
话才说完,三人就哈哈大笑起来,戴胄就摸脑袋了,今天他当值,没有出去,所以还不知道事情的经过。
“嗯,确实胡闹,该罚!”
程咬金笑得畅快,杜如晦也是摆手欢笑。
“好了,玄胤无须烦恼,我三人前来,便是帮你处理这事情,自然无你的烦恼便是。”
戴胄听得大喜,连忙前方引路,这下好了,这尊佛爷终于不用在自己这儿耍赖了。
“呵呵,我们舌战大儒的华胥侯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
杜如晦才进来看见刘逸,就笑呵呵得调侃,紧随而入的秦琼也是笑呵呵的,就只有程咬金黑着脸。
“起来,好好的站着,刚才还有点样子,现在像蔫儿了似的,没出息的样子!”
刘逸才一个激灵想要起身,就已经被他提了过来,然后又左右看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笑道。
“这才像个样子嘛,都马上立字成年了,怎么还这副软乎乎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事情做了,不论对错,就不要后悔,更何况,满朝的文武,谁不对你华胥侯伸个大拇指,这事情就没错!”
刘逸恭敬的行礼,苦笑道。
“程伯伯,秦伯伯,杜公。小子不是后悔做了,若再来一次,小子还是会如此,只是一想到有许多无辜之人,会牵连其中,小子的心中总不是个滋味,小子怒的不过是其处事方式,而非要屠戮啊。”
程咬金高悬的手掌缓缓下落,也是长长叹息。
“想那么多做甚!这等顽固之人不杀,何以平民愤,固社稷!再说,陛下也已经将事情交给魏公和房公处理了,自然会有一个妥善的处置!既然做完了自己的事情,那就赶紧滚回华胥,不是要卖房子,要造船嘛,赶紧去,呆在长安做什么!”
程咬金就是见不到自家的孩子被人欺负,虽然这次事情他自己也很满意,可是终究并非孩子的本意,若不是这孩子灵性,这次就算有陛下护着,不死也会脱层皮,现在想想,刚才的荣耀又算得了什么!
“好好的做人,走得堂堂正正的,其他又算得了什么,秦伯伯不想多评价,只是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心情不好,就去外面走走,反正你现在也是一个闲散的侯爷,你不是最喜欢游山玩水的嘛,你也这方面的行家,带着家里的多走走,总比窝在这里憋自己好。”
“哈哈,你有两个疼你的长辈,老夫就不多劝了,老夫此次前来,只对你的师说之道感兴趣,还望华胥侯不要吝惜啊。”
这家伙就是来破坏气氛的,刚还在情绪之中,现在立马消失了,扯动嘴角,感觉牙疼。
“没二话,小子出去给您,杜公您能不取笑小子不?说实话,小子到现在还心惊胆颤的,若非小子一开始上去就胡搅蛮缠,那现在看笑话的就是别人了,还什么师说徒说的。”
“哈哈,你小子这不是没事嘛,胆颤心惊是对的,就算老夫还有朝堂允允诸公,面对这些传承世家望族,你问问你程伯伯,秦伯伯,谁不惧怕!武是有形刀,文是无影刃,谁不想自己百年之后博一个传世美名,也只有你这个不怕自污的小子敢于直接挑战,居然还被你赢了,哈哈。”
刘逸听着那个委屈啊,什么叫我不怕自污啊,说的好像自己不要名声不要脸似的。你还不能辩解,好像自己以前就是这么干的,前世有名的话语,面子值多少钱,给我来五斤,好长时间都是都是自己的座右铭。
“好好听着,做什么怪模样!自污算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天下之大都可去,杜公这是在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