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惧怕。
马超哈哈的笑着,“先生无须多虑,还请先生稍事休息,吃些东西,马超定会保证先生的安全。”
“那多谢马将军。”信使说着便跟随马超亲卫出了大帐。
看着手中的信件,看着信上被涂抹的地方,那一块块墨迹,在马超看来十分的刺眼。
“不好,快去将送信之人给我抓回来。”马超仿佛想到了什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马岱和庞德不知马超的意思,但也连忙追了出去。两人只听见几声笑声,便见信使夺了一名士卒的佩刀,朝着自己的小腹就是一刀。信使腹部插着一把尖刀,躺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丞相,小人的使命完成了。”马岱和庞德赶来的时候,信使已经死了,嘴角微微上撇,没有一点痛苦。
就在这个时候,阎行带着一众亲卫来到马超的营地,“我家主公请马将军今晚到营地一聚,共商攻打长安一事。”
“好的,我马上去通知我家将军。”庞德朝着阎行拱拱手,便令人去收拾曹军信使的尸体。
阎行看着信使的尸体问道,“这是何人?怎么会死在这里?”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劳将军费心。”马岱皮笑肉不笑朝着阎行说道。
见马岱不愿意多说,阎行很是知趣,翻身上马便离开了。其实来之前,韩遂便接到探子的汇报,曹军信使进入了马超营地。可是现在马岱却有意隐瞒,阎行回去后便这个情况禀告给了韩遂。
韩遂脸色阴晴不定,不停的敲打着床榻。过了一会,韩遂从床榻上起身,抑制不住咳嗽了几声,阎行连忙上前去扶韩遂。
“拿我战甲来。”韩遂朝着阎行摆摆手,命令侍从将自己的铠甲拿来。
阎行站在床榻前,担心说道,“主公,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您在这里见他们便是。”
“不,摆下宴席,你去催催梁兴他们,不要催马超。我想提前见一见梁兴他们。”韩遂的脸色很不好,嘴唇泛白,还时不时的咳嗽。
阎行转身离去,仿佛猜到了韩遂想要干什么。筵无好筵,会无好会。恐怕今天摆的宴席,便是一出鸿门宴。
很快,梁兴、李堪、杨秋、马玩、程银、成宜等八人便提前赶到了韩遂的大帐。众人在帐中秘密商议了许久,又各自返回各自营地。一场简单的宴会,突然变了性质。一时间,一股阴霾蒙在了西凉众将的头上。
而马超此时为了手中的信件所头疼,根本没有发现其他营地的异动。本来信件的内容十分简单,不过是曹操开出的有利条件,信上被涂抹掉的地方,让信件内容变得十分暧昧。正值此时,咸阳被袭的消息穿了回来。马超的眼里写满了吃惊与无奈,他明白自己中计了。
晚上的宴会,怕是一场鸿门宴了。马超去袭杀尹家商队,却不知曹真带着虎豹骑偷袭了咸阳,是不是马超有意放过去的,去袭击尹家商队是不是马超为了给张郃制造机会,是不是马超早已投靠了曹操。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清楚了,马超吐了一口浊气,在加上被涂抹的信,死在自己营地的曹军信使,马超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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