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神色很差,“两位家主暂且回去休息,相关事宜过几日再细细商议。”
曹爽在虎卫的护卫下返回住处,虽未上阵杀敌守城,但曹爽总是觉得头晕沉沉的。走到一僻静处,魏刚让众人停了下来,虎卫士卒将手搭在刀柄上,警惕的看着周围。
“怎么了?”曹爽不停的瞄着四周,没有任何的发现。
突然,远处寒光一闪,魏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曹爽扑倒在地,再去看,只见曹爽刚才站立处的石板上,一支弩箭锲进去一寸多。虎卫士卒抽出腰间的佩刀,将曹爽护在身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脚步声上魏刚推测对方有十人。只见远处十名黑衣人,双手持长剑,逐渐逼近曹爽。“保护公子!”魏刚大喝一声,便冲了上去。两名虎卫护住曹爽,其余虎卫也冲了上去。黑衣人的双手长剑只剑身就有三尺,剑身厚且重劈砍起来极有力道。
虎卫身着重甲,长剑劈砍火花四溅。虎卫的刀法大开大合,气势十足,黑衣人身形诡异,剑法刁钻,双方一时不分上下。剑重极其考验用剑之人的气力,黑衣人有人开始气喘吁吁,借此良机虎卫发动连续攻击,两名黑衣人身中数刀,当场死亡。
街道一侧的二楼上,一青年边喝茶边听着楼下的打斗。一侍从打扮的人问道,“统领,对付一个娃娃,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青年剑眉高耸,眉头一挑,“你懂什么?整个西凉军就是败在这个娃娃手上,留着他,日后定是劲敌。”
侍从缄口不言,给青年续了茶水。
一名黑衣人用尽气力,挥剑将对面虎卫的首级和盔甲一齐砍掉,之后身子一软便也倒了下去。双方互有伤亡,一名虎卫与一名黑衣人相互掐着对方的脖子同归于尽。保护曹爽的两名虎卫也中剑而亡,曹爽用手中的刀挡住黑衣人的一招,发现刀卷了刃,持刀的手震得发麻,不停的颤抖。黑衣人的剑再次提起,曹爽清楚的听见剑身破风的声音,来不及任何的反应,闭上眼睛等死。
远处正在和黑衣人缠斗的魏刚将手中的佩刀掷出,刀正中黑衣人的后心。曹爽直觉脸上温热,便见黑衣人倒了下去。魏刚也被一剑砍倒在地,身子不停的抽搐。
仅存的这名黑衣人拖着长剑,一步一步的朝曹爽走来。曹爽重新拾起地上的刀,准备殊死搏斗。只听嗖的一声,一支长枪从黑体人的身体透体而出。曹爽识得那枪,那正是夏侯渊的长枪。
“公子,他们还没动手。”侍从看着楼下的同伴,脸色没有任何表情。
“好,很好。”楼上青年看到楼下的场面连连叫好,手中的茶杯却被捏的粉碎,“我们走!”
“阿爽,你没事吧?”夏侯渊带着一队人马御马而来,士卒马上封锁了现场,开始向四周搜查。
曹爽上前将魏刚抱在怀里,眼里噙着泪水,一只手堵在魏刚的脖子上的伤口,妄想止住汩汩鲜血,“魏刚,你要挺住呀。”
“公子您没事就好,那我、我也有脸下去见恶来将军了。”魏刚抬手想给曹爽擦眼泪,突然无力垂了下去。
“魏刚!魏刚!”曹爽哭得声嘶力竭,在场的无不动容。
街道另一侧楼上,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开口说道,“公子我们怎么办?”
“撤!”面目清秀的青年,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再晚就被夏侯渊的人给包围了。
“可是我们回去怎么向老爷交代?”胡茬大汉紧跟在青年身后,急匆匆的撤退。
青年嘴角上扬,“如实交代。”
之后两方消失在黑夜里,搜索现场的曹兵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