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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哼了一声,“卸了他一条胳膊。”
男人身后守着的保镖迈步上去,干脆利落一个分筋错骨手。
就听咔嚓一声,伴随着男人凄厉的惨叫,就见男人右边胳膊变得软趴趴的,明显是脱臼了。
这男人当真是个狠的,都已经疼得满头大汗了,居然还能云淡风轻的挑衅,“就这?”
傅清冷笑了下,给了保镖一个眼神。
又是咔嚓两声,男人的另一条胳膊和左腿被卸了。
看着男人疼得变了形的脸,傅清悠然一笑,“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吗?”
男人还在叫嚣,“我知道你娘个屁,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则等我逃出去,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傅清面色一寒,“给我卸了他的下巴,懒得听他狗吠。”
保镖手法干脆利落,直接把男人的下巴给卸了。
这一下,就算是疼,他都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大张着嘴巴,鼓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跟傅清。
我有些头疼,这种连死都不怕的人最难对付了,“现在怎么办?”
他一直不说,我们也没那么多时间跟他耗。
再者,万一一个处理不好,惊动了这里的警方,我跟傅清两个外来人,恐怕连脱身都难。
傅清突然拉着我起身,“饿了,先去吃饭。”临走时吩咐保镖,“想办法撬开他的嘴,我回来时要听到答案。留着一条命就行,其他随你们。”
我一脸茫然的被傅清给拖走了,想要问,但看他的样子分明是不想多说,甚至连我出门的时候想回头看一下,都被他给制止了。
然后我就明白了,看来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多半比较血腥,不适合我观看。
***
傅清带着我并未走远,就在酒店餐厅,随便点了些早餐。
因为心里揣着事,吃得格外心不在焉,一心想着不知道待会回去的时候,傅清那些保镖能不能撬开那男人的嘴。
慕庭杰可以说是我们现在最大的心腹大患,只有除了他,我跟顾子言才有可能心平气和的谈以后。
傅清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回消息,搞得我好几次想问问他事情进展,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早饭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脊背一寒,心底莫名蹿升出一股被毒蛇给盯上了的悚然。
刷地回头,拧眉扫了一圈,却并未发现有人在盯着我。
这个时候还早,吃饭的人并不多,餐厅里一眼望去只有四五桌,要么在低头吃东西,要么在聊天,且都是陌生面孔。
心下狐疑,难道是我这段时间太敏感了?
抿了抿唇,又悄悄在暗地观察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心下也不由得有些泛起嘀咕。
或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
一抬头,正好对上傅清问询的眼,“怎么了?”
我摇头,“没事,就是……刚才觉得似乎有人在看我。不过,应该是我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