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听着。脸上还有明显的醉意,但神情却像是已经醒了。
我猜,他大概能猜得到,我说的是自己的事,但他什么都没说,我也就没提,只淡声继续,“他从来没有过问过,小女孩在那个所谓的家里过得好不好。七八岁大的孩子,开始学会了勾心斗角,学会了将所有心思隐藏。不过,女孩也曾天真过,在刚到那个家半年之后。有一次,女孩被比她小的孩子推进了游泳池,大冬天,室外泳池的水并非恒温,寒意恍若冰冻一般,席卷了女孩的身体。她不会游泳,因为营养不良个头并不高,泳池的水将她完全淹没。她拼命的挣扎着,带着刺骨寒意的水大口大口涌进她的肺,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掉。”
“老天终于怜悯了她一次,她最后居然被人救了起来。那个男人破天荒的头一次,让人请了医生过来给她治病。她在高热恍惚的时候,听到他跟医生说一定要尽快把她治好,用再贵的药都没关系的时候,并寒冰冻结的心是有些活过来的。她以为这个被称作她父亲的男人,其实心底还是关心爱护她的。”说到这儿,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眼神冷下来,“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一周后,是他小女儿的生日。他的妻子,要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演一出戏,彰显她的大度善良。女孩本来是不知道的,哪怕在宴会上,听着那些赴宴的客人私下里谈论她的时候,一口一个私生女,小姐生的野种,从头到脚都是脏的,她都没什么反应,直到她无意中听到书房里,男人和他的妻子的对话,知道了一切。女孩没能忍住,当众爆发,想要拆穿女人伪善的面具。可是那些客人没一个相信她的话,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堆垃圾,从骨子里透出蔑视,她就知道了,无论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只是一个小姐生的野种,生来就肮脏不堪,被人鄙夷。”
“她……注定是见不得光的!”
说到这儿,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心肺间恍若灼烧般的痛,随着那一口气似乎排出了不少,但依然烫得我一抽一抽的疼。
本以为时隔多年说起这些,应该是如同说起别人的事情一般的淡然。却不想,还是会被牵动情绪。
我垂眸,不去看傅清那一双眼,“所以女孩在她妈妈的坟前发过誓,这一生,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孩子体会她当初的痛苦。”
“可我并没有要求你现在就答应我,我可以等到你和顾子言离婚之后。”傅清急促的道,“那样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我们的孩子也就不会……”
我摇头,“傅清,你还是没有听懂。”我看着他,格外认真,“出轨这种事情,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只会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你是在我和顾子言离婚之后才出现,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你懂了吗?”
在我和顾子言婚姻依旧维持的时候,无论我和他是不是等到我们离婚之后在一起,在我心里,或者在别人看来,我依旧难以分说是不是因为他才会跟顾子言离婚。这将会是我心里一辈子的结,难保不会影响到下一代。
我是个对婚姻有执念的人,因为小时候受过的那些苦,所以我的婚姻只会有且只有一次。
更何况,我现在如果因为他而动摇了坚持和顾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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